我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不甚在意地说:“还好,随遇而安而已。”
然后抬头,迎上他探究的目光。
我们就这样大眼对小眼地对视着,甚至于无视了身边的忍足。
最后我败下阵了。
我揉揉疼的眼睛,忍不住在心里抱怨造物主不公,把一个男人生的如此妖孽,让我们做女生的情何以堪啊?
不再理会他的目光,我捡起书包,拍拍上面的尘土说:“学长要是没事了我就先去摄影社了。”
说完就要离开。
真是的每天都要去,就只是点个名,要跟树里商量商量,这样太麻烦了。
“本大爷准你走了吗?”
看来某人似乎不想放过我。
我调整了一下心情,转过身,面无表情地问:“学长还有事吗?”
一脸“本大爷就先饶了你”
的表情看着我说:“暂时没有了。”
我嘴角一抽,大爷你还真是,幼稚啊。
那么我先走了,学长再见。”
我一转身,撒腿就跑。
身后隐约传来忍足和迹部的谈话,我也懒得研究了。
我手里拿着笔记本,看着那颗黄色的小球在场地里来来回回。
我边看边在本子上记录着。
不管做什么工作都要认真对待。
“看不出来,你还挺行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忍足走到我身后,看着我记录的资料,颇有些感慨的意味。
“怎么,忍足学长一开始是没想到还是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呢?”
我挑高了眉头看着他。
“嘛,这倒没有。
只是谦也把你夸的太好了,我有些怀疑罢了。”
忍足急忙解释。
突然,他像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抽出我手里的笔记本,惊叹道:“你还会写啊,画的真不错。”
听的出是真心的赞叹。
“那是。”
我有些得意,“我可是学了好几年呢。”
“画的很像。
不知道迹部看了会有什么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