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
切,华不华丽该你什么事啊。
不过,要是得罪了这位大爷,就真的不华丽了。
所以我扬起笑脸,对着华丽的迹部大爷说:“迹部学长,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
“哼,知道了。”
啧啧,迹部少年你傲娇了。
“那个,汐子,你今天下午有空吗?”
被忽视了很久的慈郎说话了。
“慈郎你居然没有睡着?”
忍足和迹部都惊异地说。
“嗯……汐子下午有没有空吗?”
小绵羊,不要拉着我的手朝我撒娇,我会母爱泛滥的。
“应该,有吧,我没有活动。”
好吧我承认我心软了。
“真的吗?那你下午来看我训练吧!
!”
小绵羊中气十足的喊。
“额……不会麻烦吗?”
我记得冰帝的网球部好像不可以随便进的。
“嘛,没事的,没事的,我带去的人迹部不会说什么的。”
小绵羊,不会对你说什么的人现在就在你身边,这种话你说也要趁当事人不在再说吧。
我扶额,在心里替小绵羊默默哀悼,然后看向迹部,果然在他脸上看到了不符合他美学的十字路口。
“芥川慈郎,下午训练加倍!”
扔下这句话,他大爷就带着他的跟班——桦地离开了。
剩下的忍足优雅的踱到我跟前说:“那么,汐子,下午记得来看慈郎训练吧,不枉他因为你白白的添加了那么大的训练量。”
说完,就拉着在原地哀嚎的慈郎离开了。
我愣了一会,终于在他们离开很久之后才回神。
刚才忍足叫我什么?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跟我不熟还要这么亲密得叫我?我欲哭无泪,为什么明明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还是扯上了呢?
我垂着头回到班里。
长太郎见我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关切的问:“汐子,你怎么了?”
我抬起头,望着他,没有回答,而是问他:“长太郎,你下午是要去网球部训练吧?”
“是啊,怎么了?”
长太郎不解的问。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