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菲,她有没有讲过你爸爸的事?”
沈清洛说没有。但她想知道,为什么赵进菲如此失态,他父亲做了什么事,令母亲恨之入骨。
“性格不和,处不好的夫妻很多。”李建弘顾左右而言他,打马虎眼,“你别想太多,以后也别在妈妈面前提沈柏乌这人。高三了,唯一任务是好好读书。”
“李叔叔,您背后的那本书,是我爸爸的吗?”沈清洛突然问。
李建弘回头,看到那本《献给自由的鸟》。
伸手抽出诗集,他感叹,“是啊,我和他大学同学,毕业后又到一个单位,你爸爸在文学方面造诣很深。”
似乎想到这本书有特别的寄语,李建弘眼神闪烁,不动声色又将书本放回原处。沈清洛假装没看出来,“嗯,我家里也有一本。”
“领导,外面有人找。”
“你稍等我一下。”他朝沈清洛道。
办公室门带上,沈清洛盯着柜子里的书脊,她面前好像藏了一个巨大秘密,揭开,回避,就在一念之间。
李建弘回来很快,“清洛啊,我等会儿要去区办事,要不要送你一程?”
“李叔叔,”沈清洛起身,指着诗集,“我能打开看吗?”
“书都一样的,叔叔赶时间,我们走吧。”
他不给看,沈清洛不强求,临走前问,“李叔叔,我一直想知道,这本诗集,是我爸爸送给妈妈的吗?可她叫赵进菲,不是鸟儿张开翅膀的‘飞’。”
李建弘面露尴尬,“这个。。。。。。。”
沈清洛笑一笑,“没事,叔叔,我随便问问。”
献给自由的鸟,是别的鸟。沈清洛后悔与赵进菲多日来的冷战。
她不擅长对赵进菲撒娇,不知道如何修补关系,只能等待契机。终于,艺术节前,她在饭桌上状似随意地宣布,“妈妈,任叔叔,下周我要代表班级上台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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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沈清洛翻来覆去睡不着,夜灯的光芒也无法安抚她。那就起床,管他凌晨两点三点。
从布尔津买来的三本诗集,被随意扔在书桌角落,沈清洛去拿,不小心踢到椅子,钻心的疼痛,强忍住不出呼痛声,因为木屋的隔音效果实在不敢恭维。
暴雪威力显现,房屋斜顶已经积攒近二十公分的雪层。
沈清洛套上外衣,怀中抱书,走进民宿大厅。
大厅夜间不断电,值班服务员在休息室的行军床睡觉,前台竖了块牌子,“有事请按铃”。
吧台对面的墙上有壁炉,不是别墅装修使用的装饰壁炉,而是切切实实烧木柴取暖的真实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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