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霍冧说好还是不好,年光笑直接将房门磁卡放在了霍冧的面前拉着他的女伴和另外在等着他的朋友走了。
如果说,狡兔三窟,那年光笑是狡兔他祖宗,年光笑住的地方,多到就连霍冧都数不清楚。
霍冧是自己开车过来的,所以,喝了酒,就没打算大老远开车回霍宅,拿了年光笑给他的房门卡就出了不夜城上了不夜城的十六楼贵宾室。
像年光笑这种,一周有天在不夜城玩的人,都会在不夜城的楼上常年包下一间房间,说好听点,叫做休息,说难听点,叫做随时约炮。
霍先生的头条3
霍冧进了房间先是看了眼房间的环境,看的确是干净,而后就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半个小时以后,从浴缸起来,穿上浴袍,一出浴室,霍冧的脚步就突然一顿。
哪怕是刚从旖旎缭绕的浴室出来,鼻息间都是水蒸气的味道,但是,霍冧还是敏感的感觉到,房间里有生人的气息。
空气中有淡淡的香水味,是个女人。
霍冧蹙眉,虽然不知道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是谁,但是,偷溜进门进来会带着香水味,这种女人,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力。
他抬步朝着床铺走了过去,就见到床边散着女人的裙子,高跟鞋,甚至还有贴身衣物。
被子里看来是藏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霍冧抬步走了过去,一伸手,直接将被子掀了起来,入目的是一躯光洁白皙的,女人以最妩媚的侧姿躺在床上,朝着他娇嗔无比的喊了声,“霍总~”
“滚出去。”
看着床上白花花的,霍冧只感觉到一阵反胃,甚至想吐。
他的脸阴冷,甚至是阴狠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霍总,今晚人家是你的喔~”女人一开口,带着浓厚的台腔。
或许对有些人而言,似乎很是可爱,但是,对于霍冧而言,那就是一个三等残废,说个话,连舌头都撸不直的残废。
面对这样活色生香的景色,霍冧眼眸里不见半点,更没有半点波澜,出了厌恶,还是厌恶。
他转身朝着挂着他西装外套的架子走了过去,伸手将西装里的手帕拿了出来,回到床边,用手帕垫着女人左手的手腕,然后紧紧的抓了上去,下一秒,手上一使劲,直接将女人从床上拽了下来,一路拖出了房间。
而后,开门,丢人,甩门。
回头望着被女人躺过的床,看着地上的衣服,霍冧将手里的手帕丢在了地上狠狠的猜了上去。
门外,女人尖锐的哭喊和拍门声让霍冧更加的烦躁。
他直接拨通了酒店的楼下的电话,喊了保安上来把疯女人拖走,后又打了电话让司机去公司取了他放在公司休息室的衣服过来接他。
这间房间,他多呆一秒都觉得肮脏!
霍冧重新穿戴整齐从房间出去的时候那个疯女人已经被保安拖走了,但是,霍冧一路下去一直到离开,都能听到不少人支支吾吾的在说保安从楼上拖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的事情。
只是,他全程冷着脸,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于他无关。
司机开着车,一路回到霍宅,几乎都不需要开冷气就能感觉到车后座那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息。
回到霍宅,霍冧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进浴室。
在酒店那个房间呆了那么长时间,对于严重洁癖的他来说,几乎能感觉那些肮脏的空气透过皮肤渗透进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