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霍总的秘书。”陈婼含笑的解释了一句,然后看向余秦筝身后的计程车然后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是遇到了什么事?”
“刚下机场就遇上年光笑了。”余秦筝苦笑了笑,她和年光笑的事情,陈婼是知道一些的。“别和神经病计较。”余秦筝随口应了句,哪怕外面下着雨,但是余秦筝还是有些烦躁的下了车。
大概是真的是天生和年光笑这个人八字不合,上一回刚回到应城就和他碰上了,这一回刚离开飞机场又遇上了,也不知道年光笑什么时候发现她就坐在这辆计程车里。
“不好意思,年少选择私了,给了我一笔钱,我现在等拖车,然后要将车子拿去维修,你们两位是要自己联系车子来接你们还是要跟我一起跟着拖车公司离开?”司机见余秦筝从车子里下来了便走了上前询问。
余秦筝看了眼司机手上的支票,这也的确是年光笑的作风,给点钱,私了,让司机打电话到警局那边取消案子,反正年光笑多的是钱,这样做,顺便可以再多为难她一下。
因为,年光笑知道,她在应城没有什么人,她除了在这里跟着司机等拖车公司,别无选择,甚至有可能,年光笑若是再无聊一点,或许连拖车公司都会先打好招呼不搭乘自己这个路人。
好在,严娇还在应城。
余秦筝没有马上回答司机,而是先拿出手机给严娇打电话,也不知道严娇在做什么,打了两通都没有人接,余秦筝想了想,就准备给王杨打电话,让王杨拖个朋友安排辆车来这里接她和约森。
王杨的手机号码余秦筝那天保存在了电话薄里,正在找的时候,她眼尖的看到不远处行驶过来的一辆车子,一下子就认出了那是霍冧的车。
几乎是毫不思考的,余秦筝就伸手拦了那辆黑色的宾利。
霍冧的司机虽然不认识余秦筝,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将车子停了下来。
待车子停稳了以后,余秦筝抬手敲了敲经过特殊处理从外看不见里头的车窗,待车窗落下后,看到面无表情的霍冧一个人坐在后座上余秦筝一点没有意外,抬着手,和霍冧打了个招呼,对立面的人露出一个万分灿烂的笑颜。
“霍先生!真巧!”余秦筝的表情和她的语气一样很轻快,“霍先生一个人?不知道我和我的助理能不能麻烦霍先生顺道把我们载到市区里?”
“谁说我一个人?”霍冧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但似乎对于余秦筝这种过于自来熟的态度有些招架无能,所以,还是开腔搭理了下她。
霍冧的话才落,副驾驶位上的窗户也落了下来,“秦筝!好久不见。”
闻声,余秦筝才往前走了一步,待看向副驾驶位上坐着正朝着她微笑的女人,她才满脸的惊愕。
“陈婼学姐?”余秦筝勉强将眼前这个与当年相比褪去了青涩的女人给认了出来,“陈婼学姐变化好大,差点没有认出你来!好巧,你竟然在霍先生的车上。”
“我是霍总的秘书。”陈婼含笑的解释了一句,然后看向余秦筝身后的计程车然后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是遇到了什么事?”
“刚下机场就遇上年光笑了。”余秦筝苦笑了笑,她和年光笑的事情,陈婼是知道一些的。
霍先生,搭个车?4
“他……”陈婼的表情有两分迟疑,她和余秦筝是多年好友,在余家出事余秦筝出国前,她算得上余秦筝的好朋友,所以,余秦筝现在遇到事情要搭车,她自然是想帮的。
只是,她不过是一个秘书,所以,最终的权利,还是在霍冧的身上,所以,陈婼朝着霍冧看了一眼过去。
“上车。”半响,霍冧才应下,只是语气听上去多少还是有些不耐。
余秦筝一喜,道了谢就喊了声约森,两人将行李放好以后便坐上了后座。
约森先上的车,所以坐在了余秦筝和霍冧的中间,等上了车以后,余秦筝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霍冧的表情有点不爽了。
毕竟,原本他一个人坐在后座上多畅快,硬是多挤上两个人,空间一下子变得拥挤了,对于霍冧这种不喜欢和陌生人碰触并且还有严重洁癖的人,自然会不爽了。
由始至终,霍冧一直都绷着张脸,除了一开始说的上车那一句话,之后一直都没有开过口,靠在那,闭着眼睛。
车里只有余秦筝和陈婼小声说话的声音。
两人多年未见,忽然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意外至于,余秦筝更多的是有些兴奋。
上了车,余秦筝就在和陈婼说话,因为霍冧闭着眼睛在休息,所以,余秦筝的声音放的很低,她和陈婼重新留了手机号码以后,就约了陈婼有空一起出来坐坐吃个饭。
四十分钟以后,车子进入了市区,余秦筝也没有准备蹬鼻子上脸让霍冧的司机送她到酒店,正在找路口让司机停车的时候,霍冧突然开口说了话。
“不是说要请吃饭?正好现在就是饭点,那今晚就好了,何必等下次?”
霍冧开口的时候才睁开了眼睛,眼眸清明依旧,半点不见有才睡醒的朦胧困意,显然,刚才他并未睡着,即便余秦筝和陈婼说话声音很小,他依旧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余秦筝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就连前面的陈婼都诧异无比的抬眸朝着霍冧看了一眼过去。
但是,仅仅就一眼,陈婼就迅速的收回了眼睛,然后接下了话,“霍总都发话了,秦筝,那我们今晚就一起吃个饭,你不会介意多我们霍总一个人吧?”
“哪里~今天这事还得多谢霍先生呢,能请霍先生吃饭是我的荣幸!”余秦筝轻声笑,“早就想请霍先生吃个饭了,就是一直以为不会有这个机会。”
黑色的深眸在余秦筝含笑的脸上上下的打量着,似乎在寻找她说谎的痕迹,显然,深眸的主人是不相信余秦筝这番话的。
余秦筝多年没有回来,所以,虽然说是请客,但是,吃饭的地点还是让陈婼打电话定的。
约莫半个小时以后,余秦筝和约森,霍冧和陈婼,四个人坐在了一家餐厅里,餐厅是近年才开的,走了今年应城餐饮的新潮起的复古风格,雅致的泼墨山水屏风将大厅的各个位置恰到好处的隔开,每桌的客人互不打扰,但是,又不会过于密封。“他……”陈婼的表情有两分迟疑,她和余秦筝是多年好友,在余家出事余秦筝出国前,她算得上余秦筝的好朋友,所以,余秦筝现在遇到事情要搭车,她自然是想帮的。
只是,她不过是一个秘书,所以,最终的权利,还是在霍冧的身上,所以,陈婼朝着霍冧看了一眼过去。
“上车。”半响,霍冧才应下,只是语气听上去多少还是有些不耐。
余秦筝一喜,道了谢就喊了声约森,两人将行李放好以后便坐上了后座。
约森先上的车,所以坐在了余秦筝和霍冧的中间,等上了车以后,余秦筝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霍冧的表情有点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