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各位应该大多数都认识我吧?其余的我就不多自我介绍了。”余秦筝这才看向年光笑,道,“如果年少还在质疑我的身份,年少可以亲自打电话到中宁的总部去确认。”
“妈的,真的是活见鬼了!”年光笑气的站在一边直哼哼,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扑上去撕碎余秦筝那一张笑脸,可是这是他父亲的寿宴,余秦筝又有他父亲护着,他是怒也不能发,还要看余秦筝那一张小人得志的脸。
年黎翔的秘书见状,赶紧上前将年光笑往别处拉,他刚才是亲自跟着年黎翔出去接的人,年黎翔在外面和余秦筝都说了些什么,他是最清楚的,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让年光笑这个二世祖把人余总给得罪走了。
年黎翔和余秦筝在宴厅只呆了不足半个小时,而后就单独带着余秦筝直接去了二楼的书房。
归来的余总3
“余总当真是年轻有为,没想到,中宁贸易那么大一个企业的老板竟然是像您这样的年轻人,可当真是后生可畏啊。刚才听我家光笑那语气,似乎和余总有什么误会,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到大都被我惯坏了,成了现在这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模样,所以,希望余总别往心上去。”
“自然。”余秦筝淡淡一笑点点头,自然明白年黎翔说这话的原因,她和年光笑的前仇新怨年黎翔是揣着明白当糊涂,但是,她今天来这里又不是打不过人家儿子来找老子告状,自然不会提那些破坏气氛的事情。
她也肯定,有了今天年黎翔的维护,年光笑以后要对自己怎么样,也得掂量掂量着方式再下手。
“不知道余总这次回国是有何准备?是准备回国发展还是如何?”年黎翔呵呵的笑着,一副长辈关心晚辈的口吻询问着余秦筝,可事实上却已经开始在试探了。
“还没有确认要不要回国发展,心里是有这期盼,毕竟应城是我长大的地方,只是,这个回来的机会,就得看年董您给不给了?”余秦筝答。
年黎翔是多聪明的一个人,自然就已经明白余秦筝话里的意思了。
他笑,“那明日,余总来我公司,我们再详谈如何?”
年黎翔倒是想现在就在这里和余秦筝谈,可是今天是他生日宴会,他不可能丢下底下一群客人和余秦筝单独在书房呆太长的时间,所以,他也只能先带余秦筝上来试探的询问几句,得到了答案以后再说。
两人离开书房以后,余秦筝便没有再和年黎翔呆在一块,而是找了个清净的角落坐了下来。
年家是做建材发家的,这么多年一直到现在,年家的人脉,几乎成为了整个应城的行业龙头老大。
不过,据余秦筝最近的调查,年家建材公司最近一直是处于亏损的状态,年黎翔也急于将公司转型做别的行业,所以,这两年,年黎翔拍下了两块地,似乎有意要进军房地产行业。
要说这个年黎翔也是有两把刷子,他拍下的两块地附近这两年加速的发展了起来,连带着他这两块地的地皮价格也水涨船高,按理说,这个时候正是年黎翔进军房地产的最好时候,整个应城的人也就在等着年黎翔宣布这个消息。
可没有想到,这一等都等了一年多了,年黎翔愣是没有半点动作,弄得大家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但是余秦筝知道,年家现在的建材公司亏损,年黎翔手里根本没有足够的资金,所以,年黎翔这段时间一直在寻找外资合作。
而余秦筝,就在这个时候把自己送到了年黎翔的跟前。
中宁贸易公司产业可不小,她有这个本事成为年黎翔眼里的香馍馍。
余秦筝这次回国,不仅仅要发展中宁的业务,更有要在应城房产分一杯羹的意思,应城的房产可是正在发展的阶段,前景大好,谁会不心动?
谢谢你,霍先生
她想要让余家重新在这座城市立足,成为当年让大家仰望的高门!
“余总,我去那边看看行吗?”严娇是坐不住的,看那边热闹,就一个劲的想往那边凑,只不过,余秦筝这个老板坐在这,不经过老板的同意,她不敢走啊。
余秦筝这才回过神来,朝着严娇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到年光笑被一群莺莺燕燕包围,她便提醒道,“严娇,年光笑那张脸固然长的好看,但是,他和你老板有前仇新怨,他性格睚眦必报,你是和我一块进来的大家都看到了,你若是要过去往他那边凑,被他收拾了,我不会出手帮你。如果你坐不住,可以去别的地方看看,年家的别墅风景还是很不错的。”
“好,我知道了!”严娇点头如捣蒜,起身就走了,看着样子也是把余秦筝的话听进去了,朝着年光笑的相反反向走了。
严娇一走,余秦筝就一个人了,年光笑在附近时不时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她就只当没看见,那些想要上来结交她的人也碍于年光笑这个恶魔看着,便也没有人敢上前来和她说话。
余秦筝多少还是觉得年家的这个宴会有些无趣,起身便直接离开了这里,准备找一个再清净点的地方躲上半个小时然后就带着严娇离开,反正,她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霍先生,这么巧?”
推开露台的大门,看见背靠着露台水晶栏的人余秦筝微微惊愕,而后,踩着七寸高跟鞋走了进去。
“余总?”霍冧看了进来的人足足有好几秒似乎才勉强把人给认出来,“果然是很巧,年董是今天第一瞩目的寿星,那余总今天就是第二瞩目的人物,没想到余总这样的瞩目之星也会来这种清净的地方。”
霍冧的话听上去似乎在打趣余秦筝,但是,此刻,他脸上的表情比高空挂着的月亮更加淡漠,唇角边,也不带着半分的笑意,显然,丝毫没有要和余秦筝套近乎的打算,甚至有一种刻意拉开两人距离的生疏。
余秦筝的脚步在距离霍冧三步地方停下与霍冧平行而立,她看似随意的将手里的酒杯随意的放在了石砖台上,低眸,便能看见酒杯中月亮的倒影。
隐隐绰绰,却比她的秋水剪瞳更少几分光彩。
“霍先生,昨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和我朋友估计得很难看了。”余秦筝没有在意霍冧的疏远,一开口带着自嘲的语气道了谢。
本来也是,两人除却昨天,这算是第一次见面,各自都不熟悉对方,要是霍冧会用一种自来熟的语气和她搭讪,那余秦筝才好觉得反感呢。
“谢我?”霍冧似乎很疑惑,“昨天不知道我哪里帮了余总需要余总亲自开口说这一声谢,不过是巧合罢了,我和光笑昨天原本就约好了人谈事,我只是不想光笑因为无关紧要的事情耽误了正事而已。”
说到这,霍冧看了眼余秦筝,似笑非笑的勾勾唇角,“如果不是余总自己有本事,恐怕,即便昨天逃过了,也总会被年光笑记上一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