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衣绫叹了一口气,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以后,再也不觉得女人聒噪得就跟鸭子一样了。”直到失去,才知道珍借。
没有了那些可爱可敬的女人们,现在这挺着肚子十月怀胎的难巨任务就落到他们头上了。
还有,他明明是繁衍者,怎么也要受这份罪?
说来说去,都是阿刻罗斯色胆包天,爆了他的菊,才有他现在的伤!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古人诚不欺我!
感受着手下渐渐明显起来的凸起,楼衣绫郁闷得想吐血。
将来可怎么办是好?这肚子有货,想瞒也瞒不住。他目前还不知道人鱼都是怎么把孩子生下来的呢。
得趁早离开这里,回羌笛那里去。不然,别说几个月,只要再有一个月,他恐怕就遮掩不住了。
让阿刻罗斯知道?
不行,他说不出口,也不想说出口,更不想被阿刻罗斯知道!
“衣绫,你还不成出来吗?”外面,男人敲了敲浴室的门,担忧的喊到。
“好了,马上出来,别催。”头也不回的回应了一声,楼衣绫再次捏了捏自己纤细不在的腰身,吐出一口气,垂头丧气的拿过旁边的浴袍慢慢穿上,这才慢悠悠的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他无精打采的挥了挥手。
“好了,你进去洗吧。”
尽管看到阿刻罗斯站在这里有些不自在,但谁叫他就的地方就只有这么一个浴室。以前自己一个人想怎么都没什么,现在才觉得尴尬不已。早知道,他当初就租一个大一点,有两个洗漱间的房子了。
还有,楼衣绫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顿时呆住了。
等会儿睡觉的时候怎么分配房间?除了他的主卧室,唯一一间客房海伦娜在住,他也不可能把海伦娜赶出来不睡觉,让阿刻罗斯住进去吧。
他可说不出口。还有一间堆放着杂物根本就没有收拾,唯有他的主卧室很宽敞,睡两个人倒是没问题。
只是,房间没有问题,他很有问题。
他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只要想想跟阿刻罗斯同居一室,甚至还要同睡一床,他的汗毛都起来了。
不行,他决不能跟那个男人靠得过近!万一又发生前次那种身不由己的异常,那后果……
考虑良久,趁着男人在里面洗澡还没有出来,楼衣绫走进卧室动作迅速的把被子抱出来,放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准备应付一晚,等明天再说。
他正弯着腰铺被子,那边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身材精壮胸腹肌肉结实紧致,只在下半身围了一块宽大浴巾的俊美男人大步走了出来。
男人的身上还在淌水,从极有料的胸肌慢慢滑下,消失在白色的浴巾下面,若隐若现。
楼衣绫一抬头就看见这幅差点让他长鸡眼的画面,顿时眼睛抽了抽。
身材太好,让他很有压力有木有?当初,他就差点被折勝得只剩半条命,走路都成八字路,很像当年他看过的鬼子进村有木有?尼玛,自己的大腿还没有他的胳膊粗,坑爹啊!
楼衣绫动作僵硬在那里,眼睛狂跳。
男人没有听到他的心声,只是一出来就有到少年在铺被子,他哪里还不明白。
顿时,他的好心情滑入低谷。
“衣绫,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大步走过去,抱起少年僵硬的身体,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你要是不想和我一起睡,我睡外面好了。”
楼衣绫终于回过神来。
他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往外形,竭力不靠近男人那古铜色没有衣物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