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么说,务必都会得罪公爵府,让公爵府的人对他们不满。
没看到旁边不知道何时过来的大管家已经皱起了眉,使劲儿的瞪着这一群人了吗?
以后,想必公爵府的人会很好的为他招待奥西里斯他们的。
这几天,奥西里斯一直在衣绫耳边说自己的坏话,他当面虽然没有说什么,心里总归是在意的。
革命尚未成功,你就在我的路上设置障碍,不拨了你拨谁?
楼衣绫看了笑得镇定的男人一眼,在奥西里斯期待的眼神中,保持沉默。
他也挺不待见这个突然冒出来性子直板的男人的。这几天,他充分体验到了失去自由的苦恼。
让一个喜欢安静,不喜与人相处的人整天被人在背后死死盯着,他简直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短短几天,他觉得自己得了焦躁症,晚上都失眠了。
他好想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爬起来,幽幽的飘出来打站在他门口当门神的人一顿,让他们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他门口抖撤精神。
尼玛不要罔顾他的意志好不好?你是在防着谁?我还是阿刻罗斯?
他美好的生活,在这些说是从北域冰雪神殿匆匆赶来的骑士出现的那一刻,彻底破碎。
所以,尽管看到奥西里斯被阿刻罗斯说得哑口无言,甚至还得罪了公爵府的一帮人,他没有一点怜悯。
阿刻罗斯也是为了他。
是他要出门,阿刻罗斯反而因为自己被恶意中伤,他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这个男人帮了他良多。不管他有何目的,仅仅是因为祭祀的身份对他的恭敬也好,还是为了其他的,他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花费心思的。
这个男人身为一方霸主,什么都不缺,他也不会自作多情,以为自己一出现,就可以真正掌控那什么神殿了。他也是人类,如何不了解权利的争夺,以及为此会有的勾心斗角?他最多被神殿拿出来当精神象征,利用他的身份让神殿在民众中获得更高的威望罢了。
真正掌握实权的,还是神殿的人。
所以,他一直没有想过,要回到那什么神殿,成为他们扯起来的虎皮大旗。
那将让自己完全身不由己!
在自己还没有完全获得传承之前,羌笛的身边最安全。
“衣绫,我们走吧,想比奥西里斯团长已经听懂了我们的话,不会再继续跟着了,是吧?”
“陛下!””不去看阿刻罗斯的小人得志,奥西里斯目光急切的望着年轻高贵的神。
可惜,留给他的是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
一黑一白,一高大精壮一纤细柔美,两人走在一起,意外的和谐登对。
大管家乌里瑟摸着自己的胡子,欣慰的笑了笑。
他转过头,看向失魂落魄好似被打击得很重的圣骑士,丢下一句让他如遭雷击的话。
“他们看起来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对不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喝他们的喜酒,我家羌笛殿下和黑帝斯大人已经快了,连未来的小继承人也有了。作为殿下最好的朋友,我看阿刻罗斯大人要加快速度啊,等明年也抱一个娃。说不定,我们两家还有望成为亲家呢。哈哈哈……
大管家摸着胡子哼着小曲很悠闲的走了,原地,奥西里斯久久不动。
他身后一个骑士有些急,没有主意:“大人,你看我们怎么办,要不要追上去?大人?大人?”
没有回应,那小青年迟疑着伸出手推了推。谁知,前面的男人哐当一声,直直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