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如,早先时候本来就已经炉火中烧烦躁不安的清扬贵公子凛天。
三天的时间,说长也不长,然而,说短也不短。
至少,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无论是心里充满了焦躁不安,恨不得冲进东方炎伤和绛歌所住的雅筑,最后却硬是忍了下来,没有任何动静的凛天,还是足足注视了床上那沉睡着的绝美少年三天时间,眼里不知流转着怎样的暗芒幽深莫测的东方炎伤,都是一段不平静的日子。
坐在柔软华丽的大床上,东方炎伤眼神痴迷深情,充满了深沉的占有欲和隐忍的注视着此刻正软绵绵的背依在自己的怀里,仍然甜甜的沉睡着,绝美妖冶的脸上还带着浓浓疲倦和媚态的绝美少年,男人的眼神瞬间坚定下来。
宽厚的大手来回不住的在少年光滑细腻的平坦腹部游移,带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然后,就只见从男人的手心里蓦然闪现出一团深紫色到诡异的朦胧光芒,慢慢的从东方炎伤的手里逐渐侵入到了手下的下方的妖冶少年腹部里,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任何的痕迹。
伸手拨开怀里绝美少年那满是疲累却充满了娇媚风情的脸上那因长时间的激烈索要而被打湿的美丽银发,东方炎伤满脸温柔深情的注视着那已然属于自己的宝贝,眼里有着浓浓的餍足和幸福。
“夕儿……”
在确定夕儿睡着舒适后,东方炎伤隔着柔软的丝被轻柔的抚摸了一会儿少年的腹部,然后这才步伐轻盈的大步走出了他们共同所住的寝室。
而外面,野邢和即墨他们可能已经无法在阻挡住婆罗族那个妖艳的男人,夕儿的爹爹鸾袖和气势惊人的凛天了。
的确,已经三天了,娑罗族的鸾袖和脸色已经变得很是难看的凛天肯定早已怒火中烧,异常焦急和愤恨了吧。
妖艳似火的纱衣
东方炎伤离开后不久,屋内那张显得很是凌乱的大床上的艳美少年眉头就轻轻的皱了起来,似乎很是不适般,嫣红水润的樱唇微微半启的咚了咚,似乎在说着什么。
似梦呓,有似喃呤。
然而片刻之后,疑似会醒来的少年却是因禁受不住疲惫之感又再次沉睡过去。
不过这次,却是没有多少的时间,大床上那艳美妖艳的少年就不由再次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耳里不时的传来外面那断断续续却又嘈嘈杂杂的恼人声音,此刻装饰雅致不俗的寝室内,一张华丽复古宽大的大床上本因该正沉沉熟睡着的妖娆少年却是轻轻的动了动。
然后只见少年那撩人魅惑,弯翘如扇的长长睫毛似有若无般的颤了颤,然后就只见少年纳本紧紧闭合着的眼瞬间睁开,幕然一双如同黑夜般的深邃眼的眸子出现,却带着睡醒后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朦胧和迷离。
那一瞬间眼里的云雾缭绕,充满了妖娆的风情,令人深深的沉迷和不可自拔的沉沦。
夏子希眨了眨眼,眼神直直的注视着上方那镂空着精美花纹的雕栏床顶。然后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就想要起身。
然后还没有等他撑起身来,身子就不由瞬间幕然的重新趴回了大床。
“唔,好痛……”
怎么会这么痛的?
身子全身酸软无力得连动都无法动弹不说,而某个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那种好像被使用过度的酸痛火辣,让夏子希恨不得再昏过去算了。
那个男人,那个精力充沛得令人无语问苍天的男人,竟然……让竟然……该死的,痛死他了。
夏子希趴在柔软却弥漫着强烈异味气息的大床上,鼻息间问到那浓郁得几乎刺鼻的异味,心里不由哀嚎。
就这个味道的稠密程度,那个男人到底做了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