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警告你,别要什么花拉。不然,哼,你不会想知道得罪我们禁卫后会才什么后果。”
不仅灵鸷宫众女对着刘福通怒目而视,陈友谅更是怒不遏制。
“刘福通,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你对佩瑶妹妹到底做了什么,你不是说黄山法会后就解了佩瑶妹妹身上的妖术?”
刘福通抬起头,看向满脸杀气的陈友谅。注意到周围拿着刀的圣女禁卫似乎有他一言不合讲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就准备在他身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意图,刘福通浑身一个哆嗦,再看向陈友谅时眼晴亮了亮。
他绝不能死在这里。
“陈兄,不是我不愿意,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警告,你别给我要花招!”绿茵的语气不耐,透着凛冽的杀气。
“各位姐姐,非是我不愿,而是早亡前陈兄就一刀杀了圣女身后站着的神婆,连我想阻止都来不及。这禁术,也是神婆施展的,现在她死了,我也无可奈何啊。”
绿茵一听,顿时脸都绿了。
之前黄山法会的时候依她的观察,自然注意到了那个老是在宫主身后转来转去的神婆。
本想赶乱把那老婆子给抓了,说不定能够问出什么。然而,陈友谅的动作太快,手起刀落,就跟切瓜似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老婆子惨叫一声倒地身亡了。
这可怎么办是好?
陈友谅的脸色更难看。
他当时根本就没有注意,只想快点冲到佩瑶妹妹身边。偏偏,那个碍眼的老婆子就站在佩瑶面前,慌得跟热锅蚂蚁似的,挡了他的路。他只不过随手扫除障碍,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该死!”
绿茵虽然也才些埋怨那个满身阴沉的男人,只是,那毕竟是宫主的未婚夫,她还真不敢对他做什么。自然,她的满腔怒火只能发泄到始作俑者的刘福通身上。
她一把扬起剑,气势渍厉的指着刘福通:“竟然敢在圣女身上做手脚刘福通,你真是胆大包天。按照我白莲教的教义,刘福通,你说,你的所作所为,该处以什么刑罚?”,刘福通傻眼了。
为什么情况完全跟他设想的不一样?这些圣女禁卫不是该对陈友谅剑拔弩张的吗?
绿茵身边的一个灵鸷宫少女站了出来,对着面色如纸的刘福通冷笑一声。
“姐姐,按照白莲教教义,刘坛主这种行为,极度冒犯我教圣女,妄图控制圣女神智罪大恶极,该处于极刑——点天灯”
“现在我们在外,没有那个条件。”
“那就接一个,车裂怎么样?”
刘福通大惊:“等等!”
“你还有什么话呢当然,如果你能够解除了圣女身上的妖术,我们说不定看在你将功补过的份上,可以减轻你的刑罚。”
刘福通根本就没才其他办法,现在神婆已死,他哪里解除得了白莲教的禁术。
目前,当务亡急,只能另想办法,稳住这些圣女的禁卫。
等等,只要徐佩瑶不是白莲教的圣女,那这些圣女禁卫自然也就不会对他怒目而视了。
刘福通眼晴一亮,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众位姐姐,这位徐佩瑶姑娘,并不是我白莲教的人,更不是我白莲教的圣女。圣女之位,何等尊贵崇高,以我的地位,如何能够决定谁能够当我教的圣女?我如果才那个权力,这圣女之位就不会空置十几年了。”只要徐佩瑶不是白莲圣女,他自然不存在冒犯圣女,残害圣女的罪名。
绿茵哪里不明白刘福通的心思。
只是,她会入刘福通的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