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点,谭和迁是表示一百个同意,“你看我们教官,白天看着拿着鞭子一直挥舞多吓人啊,对上青梅竹马,笑的多青春洋溢啊。”
“就像邻家大哥哥一样!”陈希亭接下话。
一句话,直接让姜碧云静默了两秒抓狂似得拉着贺芷兰的手臂一直摇啊摇的,可见,她心里是有多么的羡慕嫉妒恨。
还不等大家继续感慨什么,那边,林等已经吹起了集合的哨子。
大礼堂原本的桌椅已经全部被整理掉,层层的叠在了一个角落,贺芷兰只看一眼,看着那整齐的样子,她就猜到是林等这些教官做的。
“不就是训练一个白天,一个个,别用这撒皮犬的脸对着我,这样会让我以为我自己是训狗师,来,大家都给我笑一个!谁笑的最好看,笑的最大声,明天训练我酌情给个友情价!”
☆、103军训三两事5
这话,多少有点作用,女生们一个个是被林等幽默风趣的话逗笑了,男生一个个也很给面子,笑声震天响。
“这才像样,我可不想当训狗师!”林等哨子一吹,让人原地坐下,然后他一个人则高高的站在原地,和大家说起晚上的活动。
众人一听连最幼稚的丢手绢都出来了,一个个直接切了一声,然后哈哈大笑。
“谁笑的那么大声?想挨揍?”林等脸一板,但是显然,没有任何的威胁性,因为,大家都看到了他眼角的笑意。
所有人显然也是小瞧了林等教官安排的游戏,不过是在幼稚园小孩都会玩的游戏上改动了一些规则,硬是让所有人叫苦连连。
所以,倒霉被丢了手绢的人,差点没有绕着小礼堂跑断气了,中途也不知道是谁坏了规矩,直接把手绢丢到了别的队伍去,愣是一下子把整个小礼堂的队伍弄乱了,这个队的人追着另外一个队的人追的半死不活,好不容易抓到了,教官哨子一吹,宣布,无效,抓错人了,那人直接一口气差点喘不口来。
这一场幼稚的游戏,有幸参与的,累的半死不活,一直坐着看着的人,也是笑的半死不活,好不容易结束了这活动,整个礼堂的人基本都活络起来了,也不管不是一个队伍的,一个个都混着坐一块去了。
“跑的也跑够了吧?笑的,也笑的差不多了吧?”林等吹了声哨子,礼堂才稍微安静了点下来,只是,他这一问,礼堂坐着的人又是轰然一笑。
“那我们现在来玩点别的!”林等跟着大家笑了声,“你们这是大一军训,军训,军训,顾名思义,就是把你们当军人一样拿来训!身为军人,不仅仅要训练,最重要的是得有一颗火热热的军心,得张口军歌就来!那接下去,我们来玩军歌接龙,不过,这游戏规则还是得改一改!”
林等说到这,目光在礼堂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顾恩的身上,“顾恩,出列!”
忽然被点名的顾恩愣了下,不明所以的站了忽略,慢悠悠的朝着林等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散漫的站在了林等的边上,撇了林等一眼,“干什么?”
林等咧嘴一笑,这才继续道,“顾恩是移动军歌小曲库,那里有架钢琴,你上去,随便弹一首,然后,让底下的队伍唱,唱不出来的,军训结束表演那一天,要额外准备一个表演!”
顾大小姐一听来了兴致,点头就答应了。
贺芷兰朝着林等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发现,礼堂角落有一架钢琴,也不知道是本来就在这里的,还是后来被林等他们移过来的。
“教官!这不公平啊!顾恩是他们那个队伍的,要是耍赖给他们来首简单的,那我们不是全部都输定了!”底下有人喊道。
已经坐到钢琴前面去的顾恩哼了声,“本小姐才不屑做那么没品的事情呢!”
“那自家队伍的教官参不参与啊?”有人询问。
☆、104一首歌,一种想念
“这会儿也得让我们几个休息一下,我们不参与,我们就看着,给你们当评审!”林等摆摆手,然后叫来了另外几个教官,全部站在钢琴边上,站的笔直的。
各自队伍的教官让所有人归队重新站好位置以后,林等才朝着顾恩道,“开始吧!只要有关军人的歌都可以!恩,从最左边那个队伍开始!”
“别看我们教官白天的时候一直挥着小鞭子挺可怕的,玩起来,真是让人够呛!”谭和迁和贺芷兰嘀咕了句,说话的时候,脸上全部都是笑意,一看就知道,一脸的期待。
贺芷兰点点头没接话,她知道,林潺和林等是堂兄弟,而林等又是和顾恩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所以,论玩,这京都圈子里,估计没有人敢和这一圈的高官子弟比。
贺芷兰看着顾恩坐在钢琴前面,她弹钢琴的手很漂亮,修长,白皙,随着她的手指轻动,悠扬的音乐便缓缓响起,音乐声一起,礼堂里的说话声便一下子没了,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在听她弹的是什么歌。
“卧槽!”音乐才响了不足十秒,整个礼堂的人一下子都笑了出来,谭和迁更是险些被口水给呛住了,“国歌!这顾恩是有多逗啊!”
最左边的队伍,所有人都随着音乐将国歌唱了出来,而弹钢琴的顾恩,则笑弯了眼睛,显然,这会儿她是故意的逗大家的。
林等剐了一眼顾恩,然后让下一个队伍接上,这一回,顾恩则认真了起来。
整个礼堂的学生,都是新生代的年轻人,平时,就算大家都会听歌,但是,大多听的也都是当代的流行歌,顾恩将一首军歌都弹了快一半了,这下才终于有人想起这首歌的名字,然后低声跟着音乐和了几句。
而后,顾恩便选择更加朗朗上口的军歌来,一轮下去,倒是没有把哪个队伍的人给难住,边上教官们见状,便让顾恩加大难度,“太简单了,到时候我们几个教官连个自己学生的表演都看不到!”
“教官,你好黑!”底下有人起哄了句。
那教官却一点都不在乎,点点头,抬起自己的手,“是挺黑的,整天在太阳底下晒,是人都会黑,还好还不至于关了灯就看不到我这张脸的地步。”
“贺芷兰,教官们都好幽默哦~”姜碧云整个人都靠在了贺芷兰身上,然后低头和贺芷兰咬耳朵,“快和我说说,你丈夫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什么时候把你丈夫带出来遛一遛啊!”
“他又不是狗,遛什么?”贺芷兰笑也不是气也不是,“我家那个不像林等他们这样幽默,他不爱说话,人很闷的,除非必要的,不然一天都可以不说话。”
姜碧云显然是一点都不相信,脸上就写着贺芷兰骗人的控诉。
贺芷兰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姜碧云解释,贺腾和林等这些正规军校的学生不一样,贺腾是十五岁就进了部队,十五岁的年纪就开始接受正规军的训练,本来就够沉闷的性子,进了部队以后,就更加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