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不解道。
“嗯……”
刘珊歪着头,沉吟了一会才说:“峰哥我暂时还没想好,等什么时候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好吧,随你啰。”
我苦笑点了点头。
随后,刘珊可能也怕被别人看到我俩一个被窝不好意思。
她便起身下了床。
临出门的时候,她扭头说了一句:“峰哥,我觉得你像太监。”
靠……
刘珊的这句话,差点没把我气吐血。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她拽回来打她一顿屁股。
竟然敢说我是太监。
这不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么。
再怎么说,哥也是晚能画地图,早能跟太阳一起觉醒的正常猛男好不好。
我之前跟刘珊解释过,太监是指对女人不感兴趣的男人。
这回好了,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
……
约莫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我跟刘珊的湿衣服就全部烘干了。
再次穿干爽带着余温的衣服,我浑身下都透着一股舒服劲。
忽然,我手摸到裤兜里有一块疙瘩。
我掏出来一看:“坏了。”
原来是刘仙姑给我的辟邪符,被水这么一浸泡,成了一团黄纸。
“唉,可惜了。”
看着手的一团黄表纸疙瘩,我顿时大为惋惜。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是这样了。
大不了回头跟刘师傅求一张辟邪符算了。
我记得刘师傅曾经说过,一般的辟邪符,他都会画。
出了徐丽丽家后。
我们几人在泉塘村路口分手。
赵东还在一个劲劝刘珊下周去参加他生日聚会。
可经历了水潭的事后,刘珊愈对赵东不感冒。
她敷衍了事了几句,就没再搭理他。
赵东可能也感觉出来什么。
临分别时,他幽幽对刘珊说道:“珊珊,完初中后,我可能要去浙江温州了学。我爸在那边跟人合伙开了厂,最近又买了房子。我们全家准备把户口迁过去。”
“这跟我有关系吗?”
刘珊傲娇说道。
赵东原本是想炫耀一下。
可没曾想,从小被刘师傅跟张姨宠惯了刘珊,压根对物质就没什么概念。
所以,她也就不吃他这一套。
赵东自讨了没趣,顿时尴尬在原地。
倒是一旁的徐丽丽说道:“赵东,明年中考完,你能跟你爸说,让我去你们家厂里打工吗?”
“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了。”
赵东拍了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