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跟我在一块就这么不自在,跟别人一聊就那么久?”他话里有话。
呼吸离她是那样近,唇也几乎是贴在她的皮肤上,那灼灼的气息……
心跳,有一瞬的停滞。
“贺先生,电梯很快就到了!”她看向即将跳跃到1的红色数字,急急的提醒他此时的身处环境。
他可以坦然自若,但她的道行还不够深。
他哪里会听她支配,唇微抬,印上她的耳垂,微微一动,像是斯磨,“你从拿了钥匙那刻起,就是我的人,想结婚也得我腻了以后。”
澜溪唇虽抿的紧,却很识趣的点头,“嗯。”
电梯门“叮”的一声响,贺沉风双手插兜的走出去,步履慵懒。
澜溪抬手,摸向耳垂连着脖颈的地方,湿漉漉一小片,奇异的酥麻着。
擦干后,她也快步的走出了电梯,似乎有些故意的和前面男人保持些距离,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商厦。
坐上商务车后,行驶百米后,副驾驶坐着的言谦转过头来,询问着,“贺总,和路老的饭局还有十五分钟开始,先送您去饭店再送谢小姐,还是谢小姐一块……”
话被打断,“前面的十字路口停车,她自己打车回去。”
闻言,澜溪扭头看向贺沉风。
将她投递过来的表情照单全收,淡淡开口,“这么惊讶做什么,如果你想陪我一块去也可以。”
他的声音绵长富有磁性,却又似乎有丝莫名的怒。
澜溪别过眼,伸手打开了车门,“我下车了。”
车门一关,商务车不作停留就从眼前驶过,澜溪不知觉间握起的手渐渐松开。
无缘无故的叫她过去,不动声色的晾在那里,最后不紧不慢的打发离开……
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
笑了笑,她觉得自己像是只被遥控小猫小狗。
,那么她呢
夜色弥漫,风吹进来,有几丝清凉。
澜溪坐在写字桌前,她眉眼懒懒,微歪着头夹着电话,不时的应上一声。
“我就看小林那人不错,之前你姑妈给我看过他照片,一看就是个踏实过日子的人,不抽烟不喝酒,一点不良嗜好都没,关键是人也没嫌你是单亲妈妈,我就纳闷了,你是那只眼睛没看上人家?”
“闺女啊,28了,你都28了啊!你看咱们这儿,25岁没嫁人的都少!你到底要我提醒你多少次,难不成你还真打算自己带着君君过一辈子?”
“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小林,回头我跟你姑妈说说,看看在介绍一个,遇到合适的你就先处着,我没说让你立即就结婚,但你不能这样老不当回事啊!”
……
话筒里谢母的声音滔滔不绝,澜溪将手机移到耳朵另一边听,手在笔记本上轻划,认真比较着商品细节和买家评价,看中哪件后,还给在线的李相思发过去,询问参考意见。
对于她好半响才给出来的动静,谢母终于爆发了,“谢澜溪,你这个死丫头,我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再听!”
“妈,我不是一直在听嘛,关键是,你这昔日大学辩论冠军,我插不上嘴啊!”
“你还跟我贫,我这竟替你着急上火了!”谢母怒道,随即又拉长了嗓音,“潇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