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她小脸登时一红。
天,他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
是巧合还是什么,白天在医院里时,好友兼腐女白娉婷就拿着这个说吧老长时间。
“不喜欢?”池北河眸底窜出抹促狭。
“不喜欢!”叶栖雁回答快到不行,更显心虚。
“呵呵。”池北河唇角划开了浅弧,低低的笑了起来。
深蓝色衬衫下的胸膛,也因为笑声而微微震荡的起伏着,那笑声盘旋在她的头顶,又侵入她的耳鼻,真真的令人脸红心跳加速。
叶栖雁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时,垂着的手忽然被他捉住,随即呼吸全部窒住。
她的手擦过皮带,正隔着西裤布料覆在越发大的帐篷上。
池北河喉结滑动,眉尾高挑着问,“尺寸怎么样?”
“……”叶栖雁慌乱的看着他。
嘴唇都快被她咬的稀巴烂,她觉得今晚的池北河简直太妖孽了!
下腹一阵阵紧,池北河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不再继续逗她,知道她害羞的放不开,所以手臂伸到她腋下的想要将她抱起,好上楼的正式开始。
“嗡——嗡——”
茶几桌上的手机,好巧不巧的震动起来。
池北河蹙眉,内双的黑眸恶狠狠的盯着黑色的薄款手机。
“你先接电话呀!”她脸红的推了推他。
池北河姿势没动,只是伸长了手臂将手机拿到耳边,声音是严肃的完全公式化,听不出任何情绪,“喂,什么事?”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缩在他怀里的叶栖雁明显感觉他身子一僵。
“什么?我马上到!”
她抬头,就看到他沉声的匆匆对着电话说。
池北河松开了她,冷凝着一张脸,站直身子的在快速系着扯开的衬衫扣子。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感觉到不对,她不由问。
“群力那边施工地出事了,塔吊倒塌,有三个出来上厕所的工人被砸在下面!”池北河飞快的解释,手上系扣子的动作也是飞快。
“塔吊倒塌?”叶栖雁吓了一跳,捂住了嘴巴。
池北河没时间多说一句,直接迈着大步往玄关方向走。
她小跑跟在身后,看着他快速穿上了皮鞋,连手里的西装外套都来不及穿,拿着车钥匙和手机就拉开了防盗门。
“你路上小心开车!”
防盗门关上之际,她忍不住叮嘱了句。
看着他急匆匆的离开,叶栖雁都突然有点同情他了,身居高位者总是比普通人要辛苦百倍,这样一通电话,他作为最高领导人就必须得出面处理。
这样工地的意外事故常年都有,可大可小,后者就不多说,前者处理起来会很麻烦,哪里稍微有不妥当的地方,就会对公司造成不好的影响,甚至有些调查机构也会搀和进来,到时展开调查的同时,不仅会影响工程的进度,还会牵扯出多少别的事情。
他能力那么强,会处理的很好吧?
不由想到刚刚他冷凝的一张脸,急匆匆的背影。
叶栖雁转身慢慢的往客厅走,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现在已经是马上九点钟了,他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
电视机里的球赛还没直播完,她拿起遥控器随便转了个台,里面正上演着热门的连续剧,可是看了半天,也没融入进去,不时的低头扫眼表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