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左手握着长方形的盾牌,右手拿着一柄闪光的大斧,一路过关斩将,砍开重重天门,直杀到黄帝的宫前。黄帝正带领众大臣在宫中观赏仙女们的轻歌曼舞,猛见刑天挥舞盾斧杀将过来,顿时大怒,拿起宝剑就和刑天搏斗起来。两人剑刺斧劈,从宫内杀到宫外,从天廷杀到凡间,直杀到常羊山旁。
常羊山是炎帝降生的地方,往北不远,便是黄帝诞生地轩辕国。轩辕国的人个个人脸蛇身,尾巴缠绕在头顶上。两个仇人都到了自己的故土,因而战斗格外激烈。刑天想,世界本是炎帝的,现在被你窃取了,我一定要夺回来。黄帝想,现在普天下邦安民乐,我轩辕子孙昌盛,岂容他人染指。于是各人都使出浑身力量,恨不得能将对方一下杀死。
黄帝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又有九天玄女传授的兵法,便比刑天多些心眼,觑个破绽,一剑向刑天的颈脖砍去,只听“咔嚓”一声,刑天的那颗像小山一样的巨大头颅,便从颈脖上滚落下来,落在常羊山脚下。
刑天一摸颈脖上没有了头颅,顿时惊慌起来,忙把斧头移到握盾的左手,伸出右手在地上乱摸乱抓。他要寻找到他那颗不屈的头颅,安在颈脖上再和黄帝大战一番。他摸呀摸呀,周围的大小山谷被他摸了个遍,参天的大树,突出的岩石,在他右手的触摸下,都折断了,崩塌了,还是没有找到那颗头颅。他只顾向远处摸去,却没想到头颅就在离他不远的山脚下。
黄帝怕刑天真的摸到头颅,恢复原身又来和他作对,连忙举起手中的宝剑向常羊山用力一劈,随着“轰隆隆”“哗啦啦”的巨响,常羊山被劈为两半,刑天的巨大头颅骨碌碌地落入山中,两山又合而为一,把刑天的头颅深深地埋葬起来。
听到这异样的响声,感觉到周围异样的变动,刑天停止摸索头颅。他知道狠毒的黄帝已把它的头颅埋葬了,他将永远身异处。他呆呆地立在那里,就像是—座黑沉沉的大山。想象着黄帝那洋洋得意的样子,想象着自己的心愿未能达到。他愤怒极了。他不甘心就这样败在黄帝手下。突然,他一只手拿着盾牌,一只手举起大斧,向着天空乱劈乱舞,继续和眼前看不见的敌人拼死搏斗起来。
失去头的刑天,赤裸着他的上身,似是把他的两乳当作眼,把他的肚脐当作口,他的身躯就是他的头颅。那两乳的“眼”似在喷射出愤怒的火焰,那圆圆的脐上,似在出仇恨的咒骂,那身躯的头颅如山一样坚实稳固,那两手拿着的斧和盾,挥舞得是那样的有力。
看着无头刑天还在愤怒地挥舞盾斧,黄帝心里一阵颤栗,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他不敢再对刑天下毒手,悄悄地溜回天廷去。
那断头的刑天,至今还在常羊山的附近,挥舞着手里的武器。”
“啊,刑天现在还在活着?”南一风听朱正说完,有些震惊的道。
朱正听南一风如此说,瞟了一眼南一风,很是不屑的道:“我就说这是神话传说,这是神话传说,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神话传说,是啊!刑天现在还活着,你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南一风被朱正如此说,顿时被说得哑口无言,无言以对,同时也感到无比的尴尬。
朱正说了南一风一通之后,也没理会南一风的尴尬,而是继续说道:“据神话传说来判断,壁画上的这位无头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刑天。”
南一风听朱正如此说,也觉得这壁画上的无头人应该就是朱正所说的神话传说中的刑天无疑。
但有一个问题让南一风想不通的是,听朱正这么说后,便感觉这地方为何画的都是上古时期的传奇人物和神奇动物,他是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糊涂,甚至有些摸不着头脑。
再往前,石壁上出现的是一幅人鸟身的玄女图。
朱正看到此图,便有些激动起来。
南一风见状,便立即对朱正有些好奇的询问道:“师傅,你怎么了?”
南一风也询问朱正时,也把目光看向朱正所看的那幅人鸟身的图画,因前面南一风已看过不少古里古怪的图画,这时看到这幅画,便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朱正看着却无比的激动,按道理朱正见过的图画还有传说,可比自己见过的多得多了,朱正开始的时候看到其他图画时,虽然感到奇怪,但也不至于激动,唯独这时看到这幅图画后,便有些激动。
朱正听南一风这么问,过了片刻,待情绪稍微稳定下来后,这才对南一风道:“你可知道这图画上面的人是谁?”
朱正对这幅画有些了解,所以看到此画时,便很是激动。
南一风见朱正如此问,于是摇了摇头,甚感好奇的对朱正道:“不知道。”
朱正听南一风说不知道,于是解释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便是被我们道家奉为高阶女仙和术数神的‘九天玄女’。”
南一风听朱正如此说,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从字面上来讲,‘九天玄女’应该是一位武功高强,法力无边的神仙大美女,可这时看她的外貌却是一个人鸟身的怪物,不应该啊!按道理,道家不可能奉为一个怪物为高阶女仙和术数神,莫非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世间离奇的事太多,也不差这一个,就算道家奉为一个人鸟身的怪物作为高阶女仙和术数神也就不足为奇了,南一风这般想后,也就不觉得好奇了。
南一风刚想问朱正关于‘九天玄女’的来历,却被朱正惊讶的说话声打断,只听得朱正有些惊讶的道:“这也太神奇了,连‘女娲娘娘’的画像也都画得有。”
南一风听朱正这么说,便举过火把看向朱正这时正目不转睛看着的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