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就听你的。”蓝小英听南一风这么说,又笑说道。
片刻之后,蓝小英又紧接着对南一风道:“公子,虽然跟你相处了这么久,你对我百般照顾,但我还不知道公子你怎么称呼?”
“那你也没有问啊?”南一风听蓝小英问自己怎么称呼,于是有些挑逗性的笑道。
“我没问,你就不会主动跟我说。”蓝小英见南一风这挑逗性的口吻,于是也嬉笑道。
“既然你主动问我了,那我就告诉你吧!”南一风也嬉笑道。
“不用勉强,你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不用告诉我。”蓝小英见南一风要主动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她,于是有些羞涩的打趣道。
“我哪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南一风被蓝小英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既然公子你没有难言之隐,如果想告诉我的话,我可以勉强听一下,假如你不想告诉我的话,也没关系,我就叫你公子也是一样的。”蓝小英见南一风如此说,很是悠然的说道。
“看你想迫切的知道,我也可以勉强的告诉你。”南一风听蓝小英这么说,也打趣的说道。
“你不用勉强,你不想告诉我,也可以不用说。”蓝小英也跟南一风打趣的说道。
“不用打嘴仗了,我就告诉你吧!看你这般迫切的想知道。”南一风笑道。
“切,谁想知道了。”蓝小英听南一风这么说,没好言的道。
“我叫南一风,是茅山派的弟子,我师傅叫朱正。”南一风也不在跟蓝小英斗嘴,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这可是你自己要说的,我可没逼着你说。”蓝小英见南一风自报家门,又打趣的微笑道。
“好了,好了,我也不在跟你斗嘴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过不了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你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在这歇息一晚,等天亮了再说。”南一风不再跟蓝小英斗嘴,而是转话题道。
蓝小英见南一风这么说,也知道南一风说的也是事实,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南一风对蓝小英又道:“你就在你那张床上休息吧!”
蓝小英见南一风要自己在这张床上歇息,于是对南一风道:“南公子,那你呢?”
“我在这张床上歇息。”南一风问自己在哪里歇息,于是看着他师傅歇息的那张床对蓝小英道。
蓝小英见南一风说在那张床上歇息,便不再说话了。
片刻之后,蓝小英对南一风道:“南公子,你也赶快歇息吧!”
“好的。”南一风见蓝小英要自己歇息,便应了一声。
蓝小英便不再跟南一风说话,便侧身躺在了床上。
南一风见蓝小英躺在了床上,也便不再说话了。
这时南一风见师傅还没有回来,但还是有点担心,于是趁蓝小英睡下之际,他又跑到窗户边朝下方看了看,他看过之后,见师傅仍然没有回来,他只好来到床上睡下。
他刚一睡下,便突然想起来,开始一直顾着跟蓝小英斗嘴说话,却忘记了问她的脚伤,这时突然想起来,于是他又从床上坐起身来,看了看蓝小英,见蓝小英已睡得没了声息,于是轻轻的对蓝小英呼唤道:“蓝姑娘,蓝姑娘。”
南一风叫唤了两声后,见蓝小英没有应答,应该蓝小英是睡着了,也不好再叫,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为了不打扰到蓝小英,于是便不再呼叫,自己便往床上躺了下去。
也许是因南一风赶了一天的路,又折腾了一晚上,可能是累了,他躺下不到一会儿功夫,便呼呼的睡了过去。
然而就当南一风睡熟过去时,睡在那张床上的蓝小英突然便从床上坐起身来,蓝小英坐起身来后,便第一时间侧头过来看向南一风,她看了一眼南一风后,为了确定南一风睡着没有,便轻声的对南一风呼唤道:“南公子,南公子。”蓝小英对南一风呼唤了两声,见南一风没有反应,便确定南一风应该是睡着了,于是她便快的从床上下来,她下得床来后,又迅的来到南一风的床边。
这时看蓝小英,她走路很是迅,开始她受伤的脚,这时也没见她有受过伤的迹象,而是太正常不过了。
当蓝小英来到南一风的床边时,她看了一眼南一风,为了在确定南一风是否真的睡着了,于是弯下身子,凑近南一风一些,又对南一风轻声呼唤道:“南公子,南公子。”蓝小英对南一风呼唤了两声后,见南一风没有任何动静,而是睡得很死,蓝小英确定南一风着实是睡着了后,嘴角便出一丝浅浅的微笑,但这种微笑很冷,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蓝小英那雪白的脸本来就白得无一点血丝,这时又出冷笑,却显得更加的白了,是白里透白,有一分恐惧感。蓝小英冷笑过后,便突然把那雪白的嘴往南一风的嘴上凑了上去。
这时南一风是平躺着的,就在蓝小英的嘴唇快要凑到南一风的嘴上时,南一风突然把头侧向了一边。
南一风这一侧头,蓝小英快要凑到南一风嘴唇上的嘴便扑了一个空。
蓝小英见自己的嘴唇扑了一个空,同时也被吓了一跳,于是立即把嘴缩了回来,他还以为是南一风醒了。
蓝小英把头肉缩回来后,见南一风没有醒的迹象,南一风就只是单纯的侧了一个头,她便放心下来。
于是她又弯下身子,把嘴凑向南一风侧向一旁的嘴唇上去。
南一风也许是因为蓝小英弯下身子,她披在肩上的长滑落下来,落到南一风的脸上,有种酥痒感,就当蓝小英的嘴唇刚要凑到南一风的嘴唇上时,南一风又快的把头侧平过来。
南一风的头一侧平过来,蓝小英往南一风嘴上凑的嘴又落空了。
蓝小英见状,顿时便有些气愤起来,脸变得更加的白了。
蓝小英这回变得聪明了,见南一风两次避开她的嘴,有可能是因为她的头,于是她便把头扒向肩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