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风听那姑娘如此说,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突然脸一红,立即哦了一声,支支吾吾的应声道:“没,没怎么。”
南一风说话之际,也不敢在耽搁,怕在一耽搁,要是她现点什么,那自己就更不好意思了,于是便立即站起身了。
那姑娘听南一风支支吾吾的,好像也现了什么,突然脸一红,更加羞涩难当,但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头低着,任凭南一风背着她往寺庙的方向走去。但这姑娘的这些表情南一风是看不到的,就如这姑娘看不到南一风那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一般。
就在南一风背着那姑娘走了一段距离之后,那姑娘突改那羞涩难当的表情,突改得很是冷漠,那本来就很白的脸这时变得更加的白皙,本来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的没了血色,无比的苍白,又把她的鼻子凑到南一风的脖颈处,然后嗅了嗅,只见她眼睛微微一闭,露出很是享受般的表情,就如南一风脖颈上的味道很好闻一般,她那种表情,就如野狼闻到了鲜肉,猛虎闻到了猎物,恶鬼闻到了人血一般。
那姑娘享受了一番之后,然后又慢慢的睁开微闭的眼睛,看了看南一风那白净的脖颈,还有种作势要伸出舌头来在南一风脖颈舔一般。
就当那姑娘伸出舌头要舔在南一风那白净的脖颈上时,南一风脚下突然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突然向一旁倾斜了一下,致使那姑娘舔向他脖颈的舌头舔歪了没舔中,那姑娘见自己的舌头没舔中南一风的脖颈,同时她好像也想到了什么,于是立即把舌头缩了回去,缩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看那姑娘的舌头时,她的舌头很是长,足足比平常人的长了一倍。
那姑娘在南一风背上所做的一切,南一风却根本不知道,他只顾着一心背着那姑娘穿梭在那矮树林里往寺庙里走去。
南一风背着那姑娘又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寺庙那破旧灰暗的身影便出现在前方不远处,寺庙在这昏暗,不是很明亮的月光照射下,显得是那么的沧桑,那么的陈旧,就如一座鬼宫一般,甚至吓人。
在南一风背上的那姑娘,趁南一风放松警惕,一心只顾着背她往寺庙里走时,又把她那白得渗人的脸靠近南一风的脖颈,然后鼻子在他的脖颈间嗅了嗅,又露出一副很是陶醉的模样,她享受半响之后,又伸出她那比常人长出一倍的舌头就想往南一风的脖颈上舔去,可刚当她的舌头快要舔到南一风的脖颈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什么顾忌一般,又把舌头缩了回来,可她想了一会,又把她缩回来的舌头向南一风的脖颈上伸去。
就在她的舌头即将要舔到南一风的脖颈时,突听得这时突然对那姑娘道:“我们马上就到寺庙里了,只要我们到了寺庙里,你就可以好好的歇息一下了。”
这时即将把舌头舔到南一风脖颈上那姑娘突然听到南一风的说话,她好像被南一风的说话吓到了,有些吃惊的立即把舌头缩了回去,她快的平复一下心里后,然后她那白得渗人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对南一风道:“那多得谢谢公子。”
“谢什么谢,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谁在外不会遇着点事情,我帮你也很正常,对我不用那么客气。”南一风听那姑娘如此说,哈哈的笑道,他这笑声明显有些憨厚。
“虽说是如此,但我也得谢谢你,你不但还陪我了那么长时间,这时还背着我走了这么长的路程,你必定是辛苦了,我当然得好好的谢谢你。”那姑娘听南一风如此说,又应声说道。
“我不是说了吗,你真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南一风说话之际,明显有些气喘。
南一风背着这么大的一个人,说不累那是假的,就算是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时间长了,那也会累的,莫说还是一个大人,还背着走了这么长一段路程。
南一风虽然有些累,但他也不怨这姑娘,他很是乐意,南一风本就是一个善良的人,就算他为这姑娘做了这些,他也不会记怀在心,反而心里乐滋滋的。
说上应该,那也是南一风本性善良,乐意助人,要不然,谁又没欠谁的,我凭什么帮你,我又不是该你的,根本根本说不上是应该做的。
那姑娘听南一风这么说,又应声道:“但不管什么,你帮了我那么多,我总归是还得好好的谢谢你。”
南一风听那姑娘如此说,不再说不用那姑娘谢这些话,而是突改先前说话的风格,突然对那姑娘说道:“姑娘,意思是说,依你的意思你就得一定好好的谢谢我了?”
“那是当然了。”那姑娘听南一风这么说,立刻表示很是肯定的口吻对南一风道。
“姑娘,你既然打算一定要好好的谢谢我,那你要怎么好好的谢我啊!”
那听听南一风如此说,顿时就语塞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顿时便支吾起来道:“这。。。。。。”
不过她支吾过后,又紧接着道:“这个你不用管,反正我会好好的谢谢你就得了。”
就当南一风与那姑娘说话之际,便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寺庙前。
南一风见来到寺庙前,便没有回答那姑娘的说话,而是一转话锋对那姑娘道:“姑娘,我们到了,你走路不方便,我一道背你进去吧!”
那姑娘听南一风这么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嗯的应了一声。
南一风紧接着又说道:“姑娘,这寺庙因年久失修,荒废了,条件比较简陋,你就将就一晚上了。”
“出门在外,只要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处所就算很好了,那还能谈条件,讲究那些。”那姑娘听南一风如此说,立即应声回道。
“话虽然如此,但我怕你们这些大家闺秀适应不了这样的环境,住不惯这破旧的寺庙,这里面荒废已久,不但破旧而且灰尘也比较多。”南一风听那姑娘姑娘如此说,又立即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