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决定让棒梗更亲近一大爷:“棒梗,你给我听好了,以后这位一爷爷就是你的亲爷爷,把那个‘一’字去掉,直接叫他爷爷。”
棒梗一脸愕然:“什么?我叫他爷爷?为什么呢?”
秦淮茹耐心解释:“别惊讶,以后他就是你的干爷爷,虽然不是血缘上的,但在情感上与亲爷爷无异。”
易中海满脸笑容地附和:“没错,棒梗,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孙子。我会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
想到自己终于有了孙辈可以依靠,易中海心中宽慰,养老问题似乎也不再那么令人担忧了。棒梗犹豫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试着唤了一声“爷爷”。
易中海立即应答,这一声“爷爷”令他心满意足,脸上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笑容,乐得嘴巴都合不拢。这一刻,他期盼已久。
这时,秦淮茹带着疑惑问:“一大爷,那个人什么时候能帮忙把棒梗保释出来呢?”
易中海淡然回答:“别急,估计就在这两三天吧。反正棒梗现在还需要在医院接受治疗,暂时还回不了四合院。”
秦淮茹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确实不用太着急。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相信这件事一定能办成。”
她又补充道:“我们必须把棒梗接回家,不能再让他进监狱了。那地方不是人待的地方,进去的人即便能活着出来,也会身心受创,变得面目全非。”
易中海坚定地说:“放心吧,绝不会再有那种事生,我绝对不会让我孙子再受那样的苦。”
毕竟,在收养了棒梗之后,易中海摆脱了膝下无后的境地,晚年有人陪伴,有人送终,这让他的内心充满喜悦。
然而,易中海暗中探望住院中的棒梗之事,被人看到并传到了何雨柱耳中。
此刻,有人迅来到何雨柱身边,低声告诫道:“柱子,大事不妙,那个棒梗要回院里了。”“嗯?”
“看样子传闻并非空穴来风,易中海莫非真要保释棒梗?”何雨柱闻此言,眉宇间浮现出一抹忧虑。
“没错,为他作保的正是易中海,听说他已想出法子,找上了街道办的龙主任。那位龙主任与他交情匪浅,而且那老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估计得了什么好处,所以才会答应出手。”
那人回想片刻,又补充道:“即便如此,只要我们院子里的人不同意,谁也甭想轻易担保成功。”
何雨柱冷静回应:“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毕竟我们四合院只是个小社区,而街道才是大环境,身为街道领导的易中海说话自然有分量。”
“因此,我们不可小觑他,也许只需一句话,此事就能摆平,咱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可能用不了多久棒梗就会回来,到时候四合院怕是要再起波澜,被他搞得乌烟瘴气。”
“往日的宁静大概又要荡然无存了。”他不禁出一声叹息。
“易中海怎么就如此固执呢?为了自己的私事,竟全然不顾四合院其他人的安宁。”
何雨柱对此颇为无奈,没想到此人这般自私自利。
“没错!他现在明摆着是要和我们院里所有人为敌!”
“现在的他,一心只想着有人给他和大妈养老送终,哪还顾及其他。”
“何雨柱,他……他回来了!”话音刚落,人们现易中海已经缓缓踏入院门。
“易中海?!”
“易中海,你当真是如此执着吗?你还想不想在我们四合院好好住下去了?”
何雨柱忍不住对易中海问。
易中海听罢,面带愠色地放下手中的行囊。“何雨柱,我住不住关你什么事?我才刚回来,你就迫不及待质问我?”
易中海满脸不悦。
“我质问你怎么了?我们四合院所有人都反对你保释棒梗,让他回四合院,你却充耳不闻,非要跟大家对着干!”
何雨水接话说道。
“何雨柱,早让你让我做这个担保人,不就省得我四处奔波、费尽心思了吗?浪费精力,劳心伤神。”
“再说,我早说过无论如何也要把棒梗接回来,我说到做到。”
“好啊,你厉害。”
何雨柱接着说:“既然你现在把他接回来了,是不是心里觉得占了多大便宜?”
易中海闻言,脸色更加阴沉。
“那是自然,对于我来说,棒梗早已不是外人,他已经认我为爷爷,棒梗如今就是我的亲孙子。”
如今宅中之人,甚至你也包含在内,不是时常议论我是无后之人,祈求你们为我养老送终吗?今日我要郑重告知你,不必了,从此以后都不必了,易中海我已有了孙子,他日后定能承担起为我养老的重任。
“再者,我要告诉大家,今后万不可对棒梗抱有偏见,他已深刻反省,变得十分懂事,往后绝不会再行差踏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