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医院的规则就是这样,无可逃避。哪怕只是轻微的刮擦,只要进了医院,若是情况严重,没有上百元是解决不了的。
回过神来,他从口袋里掏出2oo元递给护士。"护理员女士,这是医疗费,麻烦你帮忙交一下。"护士接过钱,核对了金额。
"好的,我这就为你办理。"说完,她走向门外。阎埠贵则坐在凳子上,等待阎解成醒来。
大约半小时后,阎解成睁开眼睛,看见坐在床边的阎埠贵。
"爸。"
阎埠贵听到声音,抬头望去。
"解成,你总算醒了。医生说,有位好心人看到你重伤,把你送到医院,还说你满身酒气,生了什么事?"
阎解成向阎埠贵详细讲述了事情经过。
阎埠贵听完,脸色骤变,说:"你这小子,是不是酒量无穷啊,难道忘了上次喝醉被于海棠打伤的教训了吗?"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这没出息的东西。"阎父的话语中带着责备,阎解成刚从病痛中恢复,头痛得令人心疼。听到父亲的责骂,泪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爸,你别说了,我的头真的好痛。”阎埠贵看见,心中不忍,出声劝阻。毕竟,血脉相连,他只能叹气,说:“行,我不说了,不说这些了。”
另一头。
阎解放在巷口闲逛,琢磨着如何证实何雨水的事情。他的心情有些焦躁。
直接去问肯定行不通,思考间,烦躁感更甚。
回过神来,他现路边有个卖酒的小摊,那是路历盾e压虞酒的摊位。他想,或许买点酒喝能让他找到灵感,于是走过去问道:“酒摊老板,这酒怎么卖?”
摊贩其实是伪装的许大茂,戴着帽子,脸上还抹了泥灰,谁也认不出他的真面目。
许大茂假装失声,指了指招牌。阎解放顺着他的手势看去,只见牌子上写着:
每瓶两元,进口散装酒,可先试后买。哦,挺好的。进口酒,他还没尝试过,或许值得一试。
阎解放脸上露出笑容。
他看着伪装的许大茂,说道:“老板,你说可以试喝是吗?那就给我倒一点尝尝。”
许大茂点点头,倒了一杯。
阎解放抿了一口。
“咕噜。”经过调制的洋酒滑过喉咙,出声音。“哇,好甜,这酒真不错,老板,再来一杯。”听见这话,许大茂假装为难,摆了摆手。
阎解放见他是哑巴,脑筋一转,提议:“老板,给我再倒两杯试试,如果好喝,我就买两瓶,绝不食言。”
许大茂心中暗喜,假装犹豫,还是倒了两杯。
阎解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又喝了第二杯。随后,他皱起眉头,咀嚼着味道。
“老板,这酒不如第一杯好喝,算了,不买了。”许大茂张着嘴,做出无奈的样子。
“哑巴大哥,酒不好喝,不是我不买,我先走了。”阎解放看着许大茂苦笑的表情,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夏日的风清凉而强劲。
阎解放被风吹得有些微醺,没走几步,就摇摇晃晃地倒下了。
许大茂这边,早已把酒收进了系统空间。有系统在,关键时刻总能派上用场。他走过去,将阎解放塞进一个大袋子里,然后背起他,凭借系统赋予的十倍体能,背起阎解放就像背个孩子一样轻松。
天色已近黄昏,路上行人稀少。
许大茂背着阎解放,朝着他的目的地稳步前进。
夜幕渐深,街头的喧嚣即将被宁静取代,因为临近下班时刻。许大茂步伐矫健,踏入四合院。直奔后院,推开了秦虹的小屋,将沉醉如泥的阎解放安置在床榻之上。随即轻轻掩门而出。
秦虹在餐馆辛勤劳作,直到深夜才归。一天的疲惫让她身心俱疲。
秦京茹又回到了娘家,家中显得格外安静。
秦虹回到四合院,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为节约并未点燃灯火,便直接倒在床榻上休息。
阎解放醉得不省人事,感觉到身旁的女性气息,本能地将其拥入怀中。
秦虹刚闭眼,就被突然的拥抱惊醒,心中满是厌恶。“哎呀!”她试图挣脱束缚。
阎解放却紧抓不放,仿佛怀中是无价之宝。秦虹大呼:“来人啊!救命,有贼人!”
许大茂早已守在门外,听见呼救声立刻闯入,点亮油灯,看清了眼前的情形,迅分开两人。
秦虹安然无恙,躲在许大茂身后,借着微弱的灯光审视着刚才的不之客。
“别怕,秦虹,有我在。”许大茂的话语如同春风般温暖,秦虹瞬间感到安心。
“谢谢你,许大茂。”她转头望向床上的阎解放,眉头紧锁。
“是阎解放!”她惊呼。
许大茂点点头,解释道:“阎解放与你离婚后,内心焦躁,想借酒劲对你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