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已经把彩礼钱退还给了阎埠贵。
此刻,两人正前往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与此同时。
中院,易家。
傻柱早早准备好了早餐,吃完后,一位大娘正在收拾餐桌。聋老太太开口了。
“大娘,先别急,等会儿再收拾,我有件事要说。”
大娘闻言,略显困惑,但她还是照做了,放下手中的碗碟,坐到聋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有何事,说吧?”易中海也好奇地凑过来。
聋老太太喝了一口水,和蔼地说:“昨晚,我把侧房的地契给了傻柱,他卖给许大茂了。”
易中海一听,眉毛拧了起来:“老太太,为何要把地契给傻柱?生了什么事吗?”
易中海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一般人在听到自己的房产被卖时都会生气,但他先要了解情况再作判断。
聋老太太详细讲述了昨晚傻柱和秦红的事情。易中海了解详情后,也有些不满。
“老太太,你不能这么纵容傻柱啊。他动不动就卖房子,也不跟你商量一下。傻柱一时糊涂,你也不能跟着他乱来。我给你地契是想让你暂时保管,谁知道你这么快就给了傻柱。唉,你对傻柱真是太过溺爱了。”
聋老太太不慌不忙地说:“我是为了让傻柱早日摆脱单身。昨晚傻柱一直说秦红答应在与阎解放离婚后就嫁给他,但需要先赔偿阎家的彩礼钱。傻柱让我拿地契去换钱,我心软就给了他。”
易中海闻言,长叹一声,开口道:“我们原本是寄希望于傻柱能照顾我们晚年,你那套房子因他帮贾家交易给了许大茂,那已是旧事,我就不多提了,毕竟已无法挽回。但现在,他又冒出个秦虹,闹出退聘礼的事,竟又把我的偏房地契卖给许大茂,这真是晴天霹雳啊。”
“我易中海如今只剩一间正屋,老太太,你怎么也糊涂了呢?如此重大之事,总该先问问我的意见吧?我不是责备你,只是觉得你对傻柱太过纵容了。”
易中海的话语虽多,但句句切中要害。
为了傻柱未来的赡养,他和聋老太太已付出甚多。别说卖房,单是现金,就已给了贾家上百。那时傻柱与秦淮茹尚在交往,易中海以傻柱的名义说是借款,至今这笔债犹如巨石压心,未见偿还。
傻柱又是那样单纯,离异时并未向秦淮茹索取分毫。即使秦淮茹无钱可给,傻柱也从未提及让她还钱的事。秦淮茹在他身上吸血许久,离婚后旋即投入刘光天的怀抱。傻柱只能自认倒霉。
而阎埠贵则不然,阎解放与秦虹结婚时收了彩礼,如今离婚,便要求秦虹退还。这也合理,人若不精明些,总是吃亏。傻柱吃了多少亏,还乐在其中。
易中海原以为傻柱与秦淮茹分手后,他的晚年生活就有了保障,没想到却像突然间失去了巨额财富般空虚。
聋老太太并非不明事理。她理解易中海的忧虑。她和易中海一样,资助傻柱都是为了他日的依靠。谁没有私心呢?
一旁的大妈听到傻柱背着她们卖地契,也颇感愤怒:“老太太,往后不能再宠傻柱了。实话告诉你,傻柱这人太过天真,总被人利用,也不知防范。我在四合院长住,对他的性格再清楚不过了。”
聋老太太点头应允:“我明白了,大妈,往后有事我会多和大家商量。”
易中海也无可奈何,地契已易主许大茂,再责怪聋老太太也无济于事。
“老易,你对傻柱和秦虹的事怎么看?”大妈问。易中海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
“那个秦虹先前与阎解放交往,如今又转向傻柱,之前与傻柱似乎并无瓜葛。我不清楚傻柱为何会与秦虹相识并迅展。”
"然而,因秦虹无力偿还阎家的聘礼,她竟怂恿傻柱暗中典当田契,这种女人岂能接纳?"
"设想将来若再遇困境或急需银两,说不定连我们的正屋都会成为交易之物,更甚者,这婚事我坚决反对。"
听闻此言,聋老太太无可奈何地应道:"好吧,我老眼昏花,也看出秦虹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她可能在利用傻柱,不太可靠。"
易中海连忙插话:"那你当初为何还让傻柱去典当田契?"
聋老太太解释:"是在傻柱典当后回来拿钱给秦虹我才察觉,我提醒傻柱,他却说我多虑,一味地夸赞秦虹善良勤劳,我只好作罢。"
易中海闻言,深深一叹:"傻柱啊,真是天真至极,等他回来再详谈吧。"
夜幕降临。
傻柱提前下班,先去餐馆接秦虹,然后一同返回四合院。走进易中海的屋子。
两人踏入,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易中海坐在凳子上,脸色严肃,大妈紧邻其侧,聋老太太则在一旁静坐。
秦虹感觉到大妈投来的锐利目光,皱了皱眉。
为了缓解尴尬,她轻拍了一下呆立的傻柱,提醒道:"傻柱,愣什么呢,胆怯了吗?"傻柱闻言,点头示意明白。
他转向易中海,坚定地说:"一大爷,我要娶秦虹,而且,我已经把偏房的田契抵押了,因为秦虹需要这笔钱给阎家作为离婚的彩礼。"
易中海平静回应:"柱子,你口齿伶俐,先提婚事再讲田契,倒是有条有理。老太太已经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