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你无需挂念,你已经替我还清了4oo元的债,聘礼的钱早就有了。我去和母亲说我们结婚的事情,你先在这里等着。”秦淮茹说完,走向侧房。
“妈,我要和刘光天结婚,先和你说一声。”秦淮茹嘴角挂着微笑,看向坐在床边的贾张氏。
实际上,秦淮茹在正厅与刘光天交谈的声音,贾张氏透过一扇薄幕听得一清二楚。除非耳朵失聪,否则无人能避过这声音的穿透力。
秦淮茹进屋向她禀告,显然并非寻求她的许可,只是按规矩告知一声罢了。
贾张氏心里明镜似的,她深知自己的地位如今如何。
"好吧,我同意你与光天的婚事,你们自己挑个良辰吉日吧。"贾张氏应道,随后秦淮茹便匆匆离开,前往正厅。
她紧挨着刘光天坐下。
"光天,妈妈已经答应了我们的婚事,我们挑个日期吧?"刘光天看着秦淮茹洋溢着喜悦的脸庞,不禁皱起眉头,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似乎吃了亏。难道秦淮茹早就对他有意了?
其实秦淮茹长得还算标致,五官端正,手脚勤快,邻里皆知。
以前,傻柱的家务事多亏秦淮茹帮忙。然而,她已上了节育环,哎,这下他的生活恐怕要艰难了。上了环就意味着他无法再有孩子。
先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做打算,现在他也无计可施。被家人赶出门,父亲又不认他了。
见刘光天沉默不语,秦淮茹连忙问道:"怎么了?光天,你后悔了吗?"
刘光天被问得回过神来,答道:"没有,我同意,我一直喜欢秦姐,秦姐如花似玉,我能娶到你是我刘光天的福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周日我们在家中设宴,到时候你去通知你家,把二叔和二婶,还有你弟弟一起请来我们家吃饭。
对了,院子里的人也得告诉一声,让他们知道我们结婚了,省得日后被人嚼舌根。"
"我表妹京茹也会来的,到那天我们家一定会很热闹。"秦淮茹笑容满面,滔滔不绝。
刘光天点头应允:"那就按秦姐说的办,周日我们摆酒,我去请爸爸、妈妈和弟弟。"
"只是不知道爸爸和妈妈会不会来,毕竟爸爸已经说过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哎。"
秦淮茹宽慰道:"光天,别多虑,二叔和二婶一定会来的,他们只是气头上把你赶出来,你跟我结婚,陈家的门楣定会因你而高。"
"而且,你还叫我秦姐,傻小子。"刘光天意识到这一点,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他看着秦淮茹,笑道:"你看我这脑子,淮茹都要成为我的妻子了,我还叫什么秦姐,真是的。"
说完,两人深情地拥抱在一起。
又是一个周日,阳光明媚,春天已经过去,初夏悄然而至。天空湛蓝如洗,早晨的阳光并不刺眼,反而透着柔和。
四合院内,各家的孩子们在院子里尽情嬉戏,而一些中年人则悠然地坐在自家门外的靠椅上,享受着周末的宁静时光。
经过了六天的辛劳,周末不尽情舒缓身心,那简直是对自己的苛刻。此刻,贾家的外院呈现出另一番景象。
平日里无所事事的刘光天,竟然握着菜刀,正准备宰杀手中的母鸡。这只鸡是秦京茹回乡时带来的礼物。
因为囊中羞涩,他无法为表姐秦淮茹的喜事送上贺礼,便以此鸡表达他的心意。没错,今天就是刘光天与秦淮茹成婚的日子。
这已是贾东旭、傻柱和秦淮茹在四合院举办的第三次婚礼了。不过,这次的婚宴颇为简朴。由于经济紧张,但他们明白,喜庆的日子不能无肉。于是,秦淮茹只买了半斤猪肉和一些白菜,准备烹制两碟猪肉白菜。再加上表妹赠送的老母鸡,炖一锅鸡汤,再配上去年自家腌制的咸菜。
这就凑成了“三菜一汤”的宴席。秦淮茹依然保持着以往结婚时的平静面容,心中却满是期待。
有了丈夫,今后家庭的重担便有人分担,秦淮茹怎能不感到欣慰?
然而,刘光天的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虽然他嘴角上扬,但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察觉到那笑容并非自内心,更像是硬挤出来的。迎娶一个已婚三次且带有节育环的寡妇,若说他内心真正欢喜,那他无疑是愚蠢至极。刘光天自认为自己还没那么傻,毕竟他还年轻,不至于找不到合适的伴侣而委曲求全。
这一切都源于他体内躁动的荷尔蒙,一时冲动迷恋秦淮茹的身姿,才导致了这场不尽如人意的婚姻。
有人欢笑,有人忧愁。
就在这时,住在易中海家的傻柱,与贾家仅一门之隔,可以说是邻居。出门便看到秦淮茹体贴地协助刘光天杀鸡,这画面让傻柱心头五味杂陈。
秦淮茹真是贱啊!十足的厚颜无耻!
作为寡妇,不专心守寡也就罢了,短短一年不到,竟然结了两次婚。上次与他结婚,她还偷偷上了节育环!
那个刘光天也是没用之人,再怎么困难也不该娶寡妇,更何况明知道人家上了环,还如此执着!
想到这里,傻柱感到一阵恶心。眼不见为净,他回过神,坚定地踏入易中海的屋子。“砰!”木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一声响动打破了沉寂的空气。
只见秦淮茹轻轻放下手中的洗涤盆,目光转向易中海的门户,嘴角勾起一丝微妙的嘲讽笑意。她在心中默默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