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斜倚在椅子上,手捂着受伤的地方,表情痛苦不堪。他并非有意做出这副姿态,实在是疼痛难忍。
阎埠贵看着,摇了摇头。
“解成,不是我说你,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喝那么多,现在满意了吧?”
阎解成一脸懊丧。
“爸,你就别再数落我了,再这样,我真的承受不住了。你现在看到的,我已经痛得无法形容。”
阎埠贵闻言,眉头微皱。
"怎么?你反倒是责怪起我来了?若非你醉酒失态,会有今日之事?”
“你还有颜面提这事,我因你这儿子而羞愧不已。”阎解车闻言,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三大妈瞧见,心中愤愤不平。
“孩子他爸,别再说了,解成这样了,别再说了,你看他多可怜。”
阎母的劝阻下,阎埠贵只得按下怒火,毕竟解成也是他的骨肉,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幸好还有解放、解旷两兄弟,家族的香火尚可延续。想到这里,他的心情稍有宽慰。
。。。。。。
一个月过去了。黄昏时分。
阎埠贵结束课程,骑着自行车朝四合院驶去。行至半途,右侧有一条水沟。突然,车轮碰到一块石头,阎踔匮眼前一阵眩晕。
或许是因为年岁已高,他未能及时反应,身体失去平衡,连人带车即将倾入沟中。
此时,秦淮茹恰好路过,目睹此景,她毫不犹豫地抓住阎埠贵的手臂,用力一拽。
阎埠贵从自行车上摔下来,整个人扑进了秦淮茹的怀抱,压在了她身上。
然而,场面却有些尴尬。
“三大爷。。。。。。您起来吧,我有点透不过气了。”秦淮茹害羞地说。
阎埠贵立刻清醒过来。
他连忙撑地起身,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多谢淮茹,不然我刚才就跟这自行车一起掉进沟里了。”
秦淮茹被阎埠贵压了一下,脸色微红。“没事,三大爷,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淮茹,你善良的心我一直看在眼里,我在家常提起你,说贾家的寡妇秦淮茹心地好,可惜东旭走得早,让你们一家受了不少苦。”阎埠贵认真地说。
秦淮茹听了,灵光一闪,看向水沟里的自行车。
“三大爷,你的车掉沟里了,我帮你拉上来。”“那就太好了,麻烦你了。”阎踔匮感激地说。
秦淮茹随即拽住自行车的前轮,用力一提,用尽全力将自行车拉了出来。
喘了几口气,她转头对阎埠贵说:“好了,三大爷,车已经帮你拉上来了。”
阎埠贵看到,点头道:“真是谢谢你了,我这老骨头,如果没有你淮茹,恐怕得步行回家找儿子帮忙了。”
“好了,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等着我。”秦淮茹见阎埠贵简单道谢后准备离开,连忙喊住他:“三大爷。”
阎埠贵听见,回过头:“怎么了,淮茹,还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走近,说道:“三大爷,你能帮我个忙吗?我家真的揭不开锅了。”阎埠贵闻言,愣了一下。
若是放在以前,自己定会置之不理,不过这次是秦淮茹出手相助。否则自己早已跌入泥潭,在这样的天气里,落入水中岂不是要冻成冰块?
别说去医院买药,恐怕连几天的课程都无法出席。
秦淮茹还帮忙捞起了那辆自行车,这次真是帮了大忙。
回过神,他关切地问:“淮茹,你之前不是过得挺好的吗?怎么突然间家庭陷入了困境,生了什么事情呢?”
秦淮茹听出阎埠贵的关切,答道:“哎呀,别提了,我母亲前一阵子病重住院,送到医院后,他们说需要5oo元的手术费。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呢?于是我去求许大茂帮忙,他却提出要我卖房给他,才肯借钱。”
“我就把房子卖给他了,现在只能租他的房子住。今晚就是交租金的日子,许大茂说如果今晚付不起,就要赶我们出门,一分都不能少。”
“我现在手里哪有那么多余钱,全家的生活全靠我一个人的薪水支撑。我在钢铁厂工作,一个月也就挣二十多块钱。昨天小弟又生病,又花了一些,现在手里只剩下几块钱了,所以我来找你借点,明天我就去解决医疗费用的问题。”阎埠贵听完,满脸愤慨。
“许大茂这人太过分了,同在一个院子里,就不能宽限几天吗?他那么富有,却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再说,他对院子里其他人怎么样还能理解,但淮茹你不同,你辛辛苦苦养活一家人,日子已经够艰难了,他还这样对你,简直不像个人。”
秦淮茹说道:“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三大爷你心地善良,又有教养,其他两位根本无法相比。二大爷虽然读过小学,却整天摆架子,我最敬佩的就是三大爷你了。”
阎埠贵被这一番夸赞,心里美滋滋的。“淮茹,你说吧,需要借多少,只要我能负担得起,我都会借给你。”
秦淮茹闻言,脸上洋溢着感激。“三大爷,我不会向你借太多,我知道你家的情况,借5o块钱就行。我要付租金,剩下的留作家用,借你的钱我会慢慢还给你的。”说着,她轻轻挽住了阎埠贵的手臂。
凑巧的是,这一幕恰好被骑车路过的刘海中瞥见。刘海中的眉头微皱,心中疑惑,他默默朝四合院的方向驶去。秦淮茹和阎埠贵对此一无所知。
阎埠贵慈祥地说:“好,我借给你,5o块钱而已。不过我现在身上没带那么多,回去拿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