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可真有能耐,这样一来,你不就跟二大爷、三大爷平起平坐了吗?”娄晓娥赞赏不已。
而在另一边,阎家之中,阎埠贵看着还在默默流泪的女儿阎解娣。
“唉,别哭了,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人家不是赔钱了吗,你哭个什么劲儿?”
三大妈在一旁劝慰道:“孩子他爸,你就让她哭一会儿吧,哭累了自然就好了,女孩子受了委屈,总得有个泄的机会。”
“你说得倒也在理,这次拿到3o块钱赔偿,明天我下工回来的时候,买点好菜,给咱做顿好的。”阎埠贵乐呵呵地说。
“瞧你乐的,女儿受了委屈,你都不心疼,真是铁石心肠。”三大妈嗔怪地瞪了阎埠贵一眼。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明天买菜就是为了哄解娣开心,你知道什么,我比你还疼她呢!”阎埠贵说着蹲下来,轻轻擦拭着阎解娣眼角的泪珠。
“解娣,乖,别再哭了,明天爸爸给你做好吃的。”阎解娣闻此言,点了点头,止住了哭泣。
在一旁闷闷不乐的阎解旷,始终因妹妹被棒梗欺负而愤愤不平,心中暗自誓:棒梗,我要不把你教训服帖了,我就不信阎!
下午时分,棒梗晃悠到了胡同口,准备遛弯。
愚钝不堪的,在附近的鄙陋村童中,阎解旷带着几个伙伴在此等候。一见棒梗走过来,立刻高声喊道。
“棒梗!”
棒梗闻声望去,现是阎解旷,正打算离开。
“给我拦下他,这小子欠教训。”阎解旷神情严肃地指示着。几个伙伴应声而动,合力将棒梗架住。
棒梗试图挣脱束缚,却无力摆脱。
阎解旷随手抓起一双破鞋挂在棒梗颈上。“各位看好了。”
“这小子姓贾名梗,人称棒梗,你们可知道他母亲是做何营生的?”
周围的伙伴们纷纷摇头,答道:“不清楚。”
阎解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说:“他娘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现在他还多了个后爹,这个后爹就是他娘乱搞来的,名叫傻柱。”
话音刚落,阎解旷便对着棒梗狠扇了一巴掌,又补了一脚。
“痛快,总算是出了心头这口恶气。”阎解旷愤愤地说完,扬长而去。棒梗见状,才松了口气。
挂着那双破鞋,棒梗回到了四合院里的贾家。贾张氏因失明一只眼,已无法再编织鞋垫,只能坐在凳子上呆。
看到棒梗披着一双破烂鞋子、满面尘灰走进屋内,贾张氏关切地问道:“棒梗,你怎么了?上个厕所用这么久?”
棒梗流着口水,只是反复念叨:“妈妈不守规矩,妈妈找野男人,爸爸也是妈妈那样找来的。”
棒梗并不明白这些话语背后的含义,只知道机械重复阎解旷对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