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提了,可别让院子里的人都听见,真是的。”秦淮茹抱怨着。
阎埠贵看在眼里,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都不听自己的话,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自家闺女受了委屈,这口气如何能咽?
不久之后,
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聚集到了前院,许大茂也被唤了出来。
“三大爷,这是有什么急事啊,三大妈急匆匆的样子。”许大茂平静地问。
阎埠贵便将阎解娣所遭受的冤屈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许大茂,在场的邻居们也都听得清清楚楚。易中海听完后,眉头紧锁。
“三大爷,您家解娣该不会是信口胡诌吧?棒梗固然如今智力略显迟钝,可也不至于做出这般不堪之事啊。”阎埠贵听罢,满面愠色,厉声道:“你给我闭嘴!我家的孩子向来不说谎话,再者,解娣一个闺女家,怎会拿这种事编排谎言?易中海,你说的还是人话不?”
三大妈亦随声附和道:“易中海,你分明是在偏袒傻柱,谁不知道他答应给你养老,你就处处护着他。你还好意思称一大爷,呸!”
易中海闻此言,心中也生出一丝不满。“我哪有乱说,我怎么就不是人了?再说,这‘一大爷’的名号也不是我自己封的,是大院里众人叫出来的。三大妈,你说话得讲分寸,我何时事事都迁就傻柱了?虽说是傻柱承诺照顾我晚年,但我并未因此处处袒护他。”
“现在事情真相未明,你们就妄下结论,我只是随口一问,并无它意,别扯些陈年旧账!”许大茂正色调解道,“一大爷、三大爷,先消消气,咱们先把秦淮茹唤出来,把棒梗带出来再说。”
“我才懒得跟易中海多费口舌。”阎埠贵接话,“行,大茂,按你说的办,阎解成,快去把秦淮茹叫来。”
“明白了。”阎解成应声疾步走向贾家。
不久后,秦淮茹与傻柱带着一脸懵懂的棒梗骂骂咧咧地出来了。“嚷嚷什么,我们自己出来了,真是的。”
陶障匮愍责问道:“秦淮茹,刚才我和你说话,你怎么爱理不理的,怎么回事儿?”
傻柱则毫不客气地回应:“我媳妇为啥要搭理你?一边去。”随后,易中海将阎解娣受委屈的事情详述给傻柱听。
傻柱听完,脸上露出为难之色,转头看向仍在流着口水的棒梗。“棒梗,你刚才是不是进女厕所了?”
尽管棒梗有些痴傻,但基本的语言表达能力尚存。“对啊,我抱了阎解娣,我想找她玩,他们都不跟我玩,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秦淮茹听罢顿时惊愕不已,立刻走到阎埠贵面前,诚挚道歉:“三大爷,我之前并不知道棒梗对您孩子做了这样的事,我对我刚才的态度深感抱歉。”
“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而且,他的智力确实有点问题,院里的邻居都知道的,三大爷,您就原谅棒梗这一次吧。”秦淮茹恳求道。
易中海也在旁帮腔:“老阎,我也为我刚才的态度道歉。再说,您家解娣不是没出什么事嘛,小孩子间打闹,何况棒梗现在智力状况特殊,不必过于计较。”
许大茂闻言放声大笑。“大伙听听,这就是所谓的一大爷说的话,易中海,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不再叫你一大爷,因为你配不上这个称号!”
“三大爷,您不用怕,这次我来为您主持公道!”阎埠贵满脸感激地道,“大茂,还是你明事理。”
然后,他转向秦淮茹,说:“秦淮茹,原本我还担忧你们一家不肯承认,幸好,棒梗自己先招了。现在,你来谈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吧,无需客套,我对此并无兴趣。”
秦淮茹面露委屈之色,回应道:“三大爷,您认为应该如何处理呢?”
“赔款3o块,而且从今往后,也不许再称呼我三大爷,我不稀罕这声称呼。”阎埠贵言辞决绝。
秦淮茹摸了摸自己的衣兜,现根本没有那么多钱,便将目光投向傻柱。傻柱也愣在那里。
他刚领到的3o块钱工资,刚好可以赔偿,但这样一来,一家人的生活又要捉襟见肘了。这个棒梗,简直就是个惹祸精,眼看就要把全家的好都败光了,自家的房子加上聋老太太的房子,全因他而陷入困境。
阎埠贵看见傻柱犹豫不决,迟迟不愿掏钱的样子,心中极为不满。
“傻柱,爽快点拿出来,别磨磨蹭蹭的,要是不想赔,那我就报警,报警不仅抓棒梗,作为孩子监护人的你和秦淮茹也要承担相应责任!”
傻柱听闻此言,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把钱递给了阎埠贵。
“三大爷,这是赔您的,棒梗年纪小不懂事,行事鲁莽。”
“你的道歉,我并不稀罕,走开吧,以后别叫我三大爷,我不想理睬你。”阎埠贵满脸不悦。
“既然三大爷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该轮到易中海的问题了。”许大茂高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