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常常觉得是亏欠。
“好了。”
蒋寒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向了台上，“看表演吧。”
秦悦看得出来蒋寒景已经生气了，还想要解释，听到了台上的选手说话。
声音很熟悉。
是程司雪。
司雪用一口带着口音的外语介绍了一下自己，虽然有口音，不过很流畅，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懂她的意思。
她表演的曲目是原创。
这曲子是国外著名的钢琴大师未来的震惊世界的曲子。
她已经练习过了无数次，但是第一次站在国外的比赛台上，她心中多少有些紧张。
而且这曲子难度特别大。
她只要保证不出错，就一定能惊艳在场的评委。
因为那曲子，在国外能那么火，就是因为讨巧。
用他们的曲子，打败他们自己的种子选手，轻而易举。
一曲结束，现场掌声雷鸣。
那些国外的评委纷纷对着程司雪竖起大拇指。
国外评委喜好分明，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看到这样的选手，他们掩饰不住惊讶。
司雪下台的时候还能听到那些国外的评委不断地用英文夸奖着她。
她轻笑，看向了坐在观众席的陈与。
不知道陈老师是不是后悔当初没有收她当学生了，要是当初让她进协会，她现在就是陈与最骄傲的学生。
很多时候不是名师出高徒，而是高徒出名师，她本来能给陈与带来荣誉，是陈与自己蠢，非要选择秦悦这个庸才。
程司雪下台后，坐到了秦悦的身边，“秦小姐，你表现很不错。”
可惜啊，遇到了她这样举世无双的天才，注定是输。
秦悦还沉浸在司雪的钢琴曲中，她从之前就已经感受到了她跟司雪之间的差距。
这次比赛，再次遇到程司雪，他们之间的差距好像更大了。
“程司雪，你在钢琴方面的天赋确实很高，输给你，不冤。”
秦悦已经看淡了，秦家的孩子，事事都要争第一，但是周吱吱来了以后，秦家的人好像也没有那么关注她了。
现在觉得不当第一也挺好。
更轻松了，身上也不会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责任感。
程司雪浅笑。
所有人表演结束，评委开始打分。
程司雪的分数是目前比赛选手里面最高的，甩开了秦悦一点几分，非常高的分差了。
因为o。1分就能甩开不少人，更何况是一分，之间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在场的评委老师不断地夸程司雪，才女。
天才少女。
所有关于天才的词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那些国外的评委也对程司雪刮目相看。
“天才少女，也不过如此。”
程司雪看着秦悦的分数，跟她之间差了不止一点。
自己跟那些国外选手之间的差距这么大，虽然很失落，但是她已经努力过了，结果显得并没有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