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么白嫩的小娘们,让他爽了一夜,就算做鬼也值了。
“大胆。”大太太似乎听不下去般,厉声喝了起来,“李姑娘那是本夫人的远房侄女,此次家中遭了变故,特来投奔我这里,我见她为人一向娴熟知礼,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来?你口说无凭?哼,若让我们知道你是诬陷,定不饶你。”
“老子当然有证据。”李三一反常态,倒配合起大太太的讯问,径直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来,展开向众人,“看,这是我那小娘们写给老子的信,说好了,子时约在普济寺的西北角门。”
众人忙睁大了眼睛看向那纸上的字,有的眼花的,甚至还离了椅子,朝李三手上看去。
只见那白纸上写着三行小字。
首行:三郎。
内容:子时普济寺西北角,不见不散。
落款:青妹。
这‘青妹’二字,让人瞬间联系到了李青歌。
大太太似乎也不敢信的眯眸细看,一边看还一边低低轻语,“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青歌那傻丫头吗?瞧着这字迹有些像呢。”
李三听言,越发得了意,将信又重新叠好,揣进怀里,哼道,“怎么样?老子没骗你们吧?若不是那小娘们约老子来这?老子怎么会知道这里?又怎么进的来?”
“这”大太太缓缓回过身来,精心装扮过的脸,流露出一抹痛色,甚至,不顾人前,就用手捶起了自己的胸口,自责道,“这可是怎么说的,好好的一个丫头,到了我这里,竟然出了这等丑事?叫我叫我有何颜面,将来去见地下的李家弟妹呀。呜呜”
“太太。”周嬷嬷将容嬷嬷丢下,想上前讨好几句,“太太,这事怎么能怪你呢?他不是说了吗?人家在灵州的时候,就已经私通了。到这边来,只是为了重叙旧缘。”
“可是”大太太眼角还挂着泪,沉痛的道,“可是,李姑娘既然到了我高家,我这个当伯母的,自然有责任教导她。可是,往日我见她性子温婉单纯,且年纪还小,也就没在意,谁成想到,竟然出个这样的事??她竟然会私通男人?哎,我那弟妹,只怕到了黄泉,也不得瞑目啊。”
“哎。”周嬷嬷也跟着哀叹,神色十分惋惜,一边摇头道,“发生了这种事,别说太太您了,就是奴婢们,也是想不到呀,那李姑娘平日看着那么干净的一个人儿,怎么会怎么就这么糊涂的,做了这种丑事?”
众人默然,听这一对主仆的对话,似乎已经坐实了这无赖与李家小姐青歌的私通苟合之实。
“高夫人。”空见大师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并且,之前在院子里,听人喊着二小姐,而并非什么李小姐。
但是,大太太岂会容他这时候说话,他刚一开口,大太太就哭声打断,“空见大师,你什么也别说了,你的意思,民妇都明白。”
空见大师,“”
大太太,“但是出了这等丑事,别说是寺里,就是我们高家,也难辞其咎啊,我们愧对酒泉下的李兄弟和弟妹呀,哎,”
“太太,您别难过了,为今之计,还是想着该怎么办吧。”周嬷嬷走过来,递了干净帕子与大太太,又道,“依奴婢之见,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纵然李姑娘是亲戚,但是,做了这种事,也得按律法交由官府处置啊。”
“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吗?”大太太闻言一顿,“可是,那孩子还那么年轻,你叫我怎么向老爷交代?”
“怪只怪李姑娘年小不懂事,又一时糊涂做下这种事。”
周嬷嬷忙道,“那李家也是个书香世家,李老爷与夫人,更是难得知礼的人,谁都想不到生的女儿,竟然这般”
“是呀。”底下开始有其他香客附和道,“都是那小贱人自己下贱,高夫人何需如此自责?”
“是呀,跟夫人没有关系,夫人不必难过。”
“该把那小贱人捉了来,剥光了游街。”
“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