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姬华音朝那小人望了一眼,她现在那傻乎乎的神情可不像傻子?
“开药,告诉爷怎么做?”姬华音沉声催促。
孙老头忙道,“药的事,老朽一会就亲自去抓些来熬,只是,爷您得找个姑娘或者婆子来照顾她比较方便些。”
“你找。”姬华音冷睨了他一眼。
孙老头一噎,他要抓药煎药,哪里去找丫鬟婆子去?
罢,看来主子爷是要自己照顾。
“爷,先不能给她盖这被子,另外,要准备块冷毛巾,敷在她的额头,替她降温,再有可能的话,帮她擦擦手心脚心,还有……”
“还有什么?”姬华音问。
孙老头老脸有几分尴尬,道,“前后胸,腋下……”
姬华音俊脸微微泛起可疑的红晕,又吩咐道,“行,你去熬药,熬好了即刻送来。”
“是。”孙老头背着药箱又走了,临走时又偷瞄了贺兰雪一眼,这才看到她突然扭动出被窝的手,竟然是被绑着的。
他惊愕非常,怪不得不让看?原来如此。
主子爷竟然有这种癖好?
原先还为主子爷不近女色担心,现在,这种情况让他更担心了。
孙老头一走,姬华音立刻掀了被子,解开贺兰雪身上的腰带,揉了揉她的脑袋,哄道,“你乖乖的,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立刻出了房门,吩咐道,“来人,去打盆冷水过来。”
☆、劫持
就在姬华音出门要水的功夫,贺兰雪脑子里的筋又搭错了,竟然七缠八绕的又用腰带将自己捆成了粽子。
“你在作什么?”姬华音端着水进屋,就见这小妮子跪在床上,撅着翘臀往被子里钻,像是在找什么。
他忙将水放好,走到床边,扯开被子,就见她衣衫敞开,身上还缠着腰带,她似乎想解开,但总也解不开,懊恼的嘴唇都咬白了。
不知道的,还当她在玩什么捆绑游戏呢。
可看她红的异常的双颊,姬华音知道她病的不轻紧。
可是,一旦生病便会作天作地的也就这死丫头了。
一把将她拽到了跟前,想帮她解开,但是也不知怎么被她缠上的,他愣是找不到打结处,再加上她现在这样半、裸的样子,实在折磨人雠。
几乎没做他想,姬华音一使力就将这腰带碎成了一截一截。
“我的坠子不见了。”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怒气,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瞅着他。
“我收起来了。”姬华音坐在床头,重新将她身上的袍子穿好。
“你收了?”她歪着小脑袋细细的瞅着他,似乎不认识他,但是,旋即又咧嘴一笑,讨好的抱住他的胳膊,娇滴滴的哀求道,“你还我,好不好?”
“那坠子对你很重要吗?”他静静的盯着她发红的眼睛。
“嗯。”她用力的点头,“还我,好么?”
“好,但前提是,你要听话。”姬华音转身将盆端了过来,放在床边的凳子上。
贺兰雪又使劲点头,“我听话。”
“乖。”姬华音揉了揉她的头发,心头忽地涌出苦涩的滋味,他深吸一口气,从盆里将毛巾拧干,然后先帮她擦了下脸,再擦了下手。
然后,再将毛巾在盆里摆了几下,再拧干递给她,“记住我刚才做的了吗?”
“嗯?”贺兰雪不解。
“现在,你自己擦擦。”将毛巾塞到她手里,他耐心教道,“从脖子到身上,你不是觉得热吗?擦擦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