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志高,小小年纪已经是劣迹斑斑。
但是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这五个人就接连死亡了。
除了村长,剩下的四个人死法都千奇百怪,还伴随着各种古怪的事。
“你怎么看?”
“我们之前可能忽略了一件事。”
谢知宴道。
“什么?”
“这五个人,都是男性。”
谢知宴分析,“或许正因为这是摆在最明面上的线索,所以反而并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但是我认真想了一下,除了村长以外,剩下的四个人死法都那么难看,我们现在已经确信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下黑手,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让那人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害死那些人?”
“结合他们都是男性……李昂家的墙上写着‘愧’字,牛老光棍死的时候身体状态那么……诡异,赵志高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劣迹斑斑,关于背后凶手的动机,我其实有个猜想,但是又担心太过于片面。”
“并且昨天我们都看见,张大妈的房间里窜出来一个白影,张大妈可是女人,所以我又觉得我那么猜测可能又不准。”
盛新月若有所思:“背后的人明显是在复仇,但是这一路走来,我都没有现什么异样的人……”
谢知宴提醒:“别忘了这件事有黄皮子参与,那人最擅长的,可就是瞒天过海了。”
回来的路上,他们又路过了那个殡仪馆。
现在太阳已经高悬,殡仪馆开了门,门敞开着,能看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纸钱,花圈,纸糊的别墅,豪车,白马。
再往深处一看,里面影影绰绰地立着一排纸扎人。
一个身影在里面忙碌着,他一抬头,正是今天早上遇见的那个中年大叔!
盛新月意外:“叔,这是您的店啊?”
中年男人也意外:“你们还没走啊,对啊这是我的店,这地方可不吉利,我就不请你们进去坐了。”
盛新月探着脑袋,状似不经意地说:“叔,你这两天生意应该不错吧?”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了然。
他叹道:“我倒是宁愿没什么生意呢,这么短的时间内生了这么多的事,大家都乡里乡亲的,这钱赚得也没有很舒心。”
盛新月手抚过立在门口的花圈,啧啧称奇:“叔,这些都是你手工做的吗?你的手艺也太好了。”
整个店里面,不管是花圈还是纸糊的别墅,制作都格外精良。
面对她的夸奖,中年男人笑笑:“是啊,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更不用说人死更是大事,怠慢不得,走就得好好送走,这些东西肯定也要体体面面的,我要是手艺不好,那人下去了,可不得再上来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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