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扯了扯顾浔渊的手:“顾……顾郎!”
“干嘛?”顾浔渊很是不耐烦。
白娇娇又要做什么?一天天就知道添乱!
“祖母被父亲气昏过去了,我出门前大夫刚给祖母看完,说……”
白娇娇有些犹豫地没往下说。
顾浔渊扭头看她:“你说什么?”
白娇娇:“父亲今日离府前去宁寿堂,将祖母手里剩下的三万两银票全都夺走,就连庄子田亩的地契也都被他拿走了!”
“祖母被他气得当场昏死过去,我出来的时候,大夫刚给祖母下了针,说祖母已有中风之状,怕是不太好……”
听了她的话,顾浔渊只觉得一口腥甜涌上喉间,眼前阵阵黑,他有些站立不稳。
“顾郎,顾郎你怎么了!”
白娇娇慌忙扶住了他,压低声音道:“顾郎莫慌,我已经让宁谦入宫求陛下救命了,你现在情况不好,得立即就医,干脆就让顾文岳占点便宜好了。”
“今日你我之委屈,陛下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不就是一点银子吗,也就是她跟皇上说句话的事,何必搞得这么大,还白白挨了板子。
越想,白娇娇越是懊恼。
她还以为顾家要顾浔渊就顾文岳被贬官之事负责呢!
真是吓死她了!
顾浔渊听了白娇娇的话,喉间的腥甜也慢慢回落,心里不免有些焦急:“祖母眼下如何?”
“我也不知,大夫建议我们去请尹老为祖母下针。”
听了这话,顾浔渊强忍屁股的疼痛,看向顾定竹,道:“顾大人,我担忧我祖母,不想与你掰扯,你说个数,我认了就是!”
既然白娇娇向他保证能让皇上为他托底,那他也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跟顾家嫡支扯那么多废话。
有皇上在,这笔钱,顾文岳没几天就要全部吐出来!
“哦?”
顾文岳都没想到顾浔渊此时竟如此爽快,意外一瞬后,道:“此话当真?”
顾浔渊满脸不耐烦:“当真!你们顾家嫡支缺这么点银子,我可不缺!你说吧,就当我为我祖母行善积德了!”
闻言,顾文岳立刻冲着孙正时抱拳:“孙大人!宣判吧!”
孙正时闻言点头:“本官已经让下面人核查过地契房契,确认与顾大人列举出来的并无出入。”
“只不过,城东八间铺子经核查,几天前都被顾定竹抵押给了赌场,城西小院也已经易主,登记在案的出售价格为六千两,出售日期在半个多月之前。”
顾文岳一愣:“什么?城西小院就被卖了六千两?”
这是贱卖啊!
孙正时看向顾浔渊,继续道:“顾教头,根据本衙门核查账簿后计算出来的金额,你一共得退还顾氏嫡支,白银十二万五千二百五十二两五钱。”
“其中顾氏嫡支给你们的银子一共十一万两整,其余一万五千多两银子是被抵押的八间铺子和被私卖的城西小院的赔偿。”
“除此之外,你们还需要归还城北的庄园,北郊外的两个庄子,以及二十亩良田。”
“顾大人心善,不与你们索要你们占有期间的营收所得。”
“以此为交换,他要求你们一家今日之内,必须从现居府邸搬走。”
“若有反抗,以乱罪论处!”
说完,孙正时再次重重一拍惊堂木,看向已经石化呆滞的顾浔渊,跟吐出一口恶气一般,铿锵有力道:“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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