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还能商量,实在不行再加4o万欠款吧,别这么做。”我刚焦急的撑起桌子,立刻就有人把我压了回去。
“输了就是输了,可别输不起啊。”说话间,人名手下就已经走出了房间,看着他绕了个小圈子出现在吴文庆的那一面,手上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剔骨刀。
兴许是隔音玻璃的原因,又或者是我撇过头闭上眼睛不敢看到这个场景的原因,那边什么声音也没有,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生一样。
半响后我才敢恐慌的睁开眼,那边人还是像什么也没有生一样,就是多了几个医生,挡在吴文庆的面前处理伤口。
门被打开,一根断指从进来的小弟的手上抛出,不偏不倚的落到那四个亮银色筹码上,从断面处溢出的鲜血将那纯洁无瑕的白色染红。
“接下来就是8o万,吴文庆的整只手了,当然如果你输了会切左手的,毕竟右手现在少了一根手指了。”
我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促了,不过这一次是因为恐惧,曾经我认为我不畏惧死亡,但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吓出眼泪来。
看着那根断指,反胃的感觉从腹腔直涌上口腔,我顿时就将肚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祖夸张的摇了摇头,“赶紧的吧,牌,之前我还挺想在这个房间接着待一会儿的,但是现在就算了,赶紧叫人来把这些呕吐物处理掉,看着真恶心。”
“我。。。我。。。我不想赌了,放放放过我吧。。。”我恐慌的又看了吴文庆一眼,他毫无反应的坐在那里,我甚至不敢肯定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恐惧、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的情绪彻底的崩溃。
祖带着笑容摇了摇头,“那怎么行,1oo万还没还清,又倒欠了我4o万,先前我可以让你走,但是你现在又欠了我4o万,要不我也剁你一只手指下来,然后我就让你走。”
他一边说着,立刻就有人一边按住我的手,将我整个人压倒在牌桌上,随后就掏出那把带血的剔骨刀。
“不,不要,我我赌。”
祖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他轻蔑的说道:“我可不是康斯坦丁,你在我面前和屠宰场里的羔羊没有任何区别,康斯坦丁会死在你手上真是耻辱。”
祖将桌子中间的牌归拢到手上,快的了两张到我的面前,又了两张在他的面前。
这次他没有显牌了,压着牌只让自己看到。
刚刚站在我身后的手下走回到他的身边,我则颤抖的哆哆嗦嗦的手连牌都拿不起来了,眼神止不住的聚集到那根断指上。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见过尸块断肢,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吓成这个样子,身体都在止不住的抖,完全控制不住的恐慌席卷了整个大脑。
祖在看完牌后直接翻开了手上的牌,一张十和一张J赫然平铺在桌面上,“我先显牌你就不准加注了,不过你非想吴文庆死我也没什么意见。”
我哆哆嗦嗦的才翻开其中一张牌,一张五,再全力抑制住心中的恐慌翻开另一张,一张七,十二点。
“我要,我要再抽一张。”完蛋了,保住吴文庆的左手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
“当然没问题。”祖飞出一张牌,停到我的手边。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密码吗?”我深呼出一口气,按着扑克牌不敢翻起来。
“那是被诅咒的东西,我可不想要。”
我战战兢兢的翻开扑克牌,是一张7。
现在来的太晚了,如果是上一局来的话,一切就会有转机了。
现在只有19点,他可是21点,还需要继续抽牌。
我咽下一口唾沫,嘴唇边缘已经干燥的白,喉咙也干得生涩,吴文庆的手能不能保住就看我这一下了。
“我还要再抽一张牌,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又一张牌旋转着停在我的眼前,但凡这张牌大于三一切就都完了。
“这个这个情报是无价的,我不会告诉你,赶紧翻牌结束这一切吧,一想到让你亲眼看着吴文庆被剁成人棍的表情我就忍不住的有些兴奋起来,下一局就赌他的整个胳膊了。”
拜托了。
再赐予我一次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