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枪的守卫用余光瞥了我一眼,随后迅的跑到门边,和他们短暂交流了一番后大门缓缓的打开了。
康斯坦丁不屑的切了一声,动车子开了出去。
西西里岛并不大,人口也不多,几乎就相当于一个小村子的体量,不过由于组织的建设高度达。
医院只有一家,中心医院,由组织投资建设,当地人的治疗几乎完全免费。
医生也都是组织的人,医疗水平几乎是世界顶尖,各种的设施也是最高级的,光是电费就已经每天好几万。
外面的环境和组织内部相差不大,西西里人从基因中就镌刻着团结,一整个种族的人如同一根缠绕在一起的麻绳,都是向着组织的。
从组织内逃出来的囚犯只是从一个牢笼跳到了另一个牢笼,要想逃离组织,真正要做到的是逃离西西里岛。
因此,没有人成功过。
我全身上下都是伤口,有些伤口甚至已经溃烂,康斯坦丁在旁边,按照他的旨意,医生没有准备任何的麻药。
刻骨铭心的疼痛。
我重新穿上衣服,所有的伤口都消毒处理包扎好了,至少应该没有截肢的风险了。
明天不用训练,这是康斯坦丁给予我的怜悯。
返回组织的时候已经入夜。
我重新躺回平板床上。
112那边还是一片死寂,我轻轻敲了两下墙壁,耳朵紧贴着冰冷的墙。
令我意外的是,那边真的有传来回应,只是咚的一小声。
知道她没事真的让我松了一大口气。
“你还好吗?”我小声的询问她,那边却始终没有传来答复。
我躺回床上。
被包扎的伤口下还有些隐隐作痛,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渐入深夜,微微的月光从房间内的通风孔斜射而入。
我靠在通风口边,用眼睛窥探着月亮。
月亮很大。
月亮很圆。
月亮很美。
在漆黑的天空下,月亮孤零零的挂在天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