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凯歌很是无语。
“父皇,母后,朕从小过目不忘,学习做人之道、学习治国安邦之道,从来都孜孜不倦。年不过八岁,便在父皇跟前学习如何处理政务。十三岁,便继承大统。父皇说是监国,却撇下阿瞒和母后逍遥快活去了,独留阿瞒一人独守偌大一个皇宫。阿瞒不敢对父皇母后有任何不满。”
嘴上说着不敢有不满,秦凯歌脸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眼下,阿瞒受了伤,迫切需要的不是一位皇后,而是想到一个山清水秀之地,好好休养生息一番。至于繁杂的国事,就有劳父皇和母后多多操劳了。”
“你这是在威胁朕?”
秦逸被气乐了!
“阿瞒不敢,只是想请父皇体恤阿瞒受了伤,眼下体虚神乏,委实不宜劳心劳力,否则,那不是影响立后之事。误了父皇的交待就不好了。”
秦凯歌一脸愁苦相。
秦逸哭笑不得。
“行了,你这猴崽子!”
秦逸拍了他肩头一把,随即收起脸上的笑:“眼下你是没有遇到那个对了的人,等你遇到了,你自然就明白爹左右为难的缘由了。你就体谅体谅爹的为难之处吧!”
左边是自己的儿子,右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也很无奈!
“爹!”
这一声爹,喊得秦凯歌红了眼眶:“爹,您放心!阿瞒不会置我大周的千秋大业于不顾!就是娘那边,就多多有劳爹费心了。”
“放心,这事就交给爹。你可以选择一个你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年半载的,爹还是有办法的。”
“放心吧爹,一年之内阿瞒肯定会确定好后位归属。”
从小他就明白,他的婚事不可能由自己做主。眼下父皇能同意他自己选择,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秦逸嘴角挑起一道浅笑。
兔崽子,姜还是老的辣!
被出卖苏盼儿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头:“是谁又在念叨我?”
秦凯歌心下虽然已经认命,可真的要他选择时,他还是退缩了!
满朝文武大臣得知此事,一个个都喜出望外!
摩拳擦掌,恨不能立刻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里,也让秦凯歌烦不胜烦,苦不堪扰。
为了躲避清闲,在秦逸和苏盼儿再次离京的次日,便借口“养病”躲进了行宫里。
不曾想,却遇到了他这辈子的真爱!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当那个人悄悄进驻他心头时,他才惊觉,半年之后才能举行大礼,是何等的漫长?
苏盼儿和秦逸连玦参加了秦凯歌的大婚庆典。
婚礼过后,秦逸当着满朝文武宣布彻底放权给秦凯歌,做起了逍遥太上皇。从此,再也没有踏进金銮大殿一步。
秦凯歌一成亲,秦逸就好像完成了某种仪式般,彻底放下了身遭周围的一切,开始陪着苏盼儿游历大川。
去看过塞北的粗犷和风沙,欣赏过长白山上的雪莲花,踏上圣山的钟灵毓秀,更迷恋上江南的婉约和细腻。又转战海外,最终和安妮一起,踏上了去往彼岸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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