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受村长及村中叔伯婶伯娘所托,来京与您说件事情。”
尚敬斯很奇怪,南山村是生了什么事情,值得让人亲自来京城一趟寻自己。
“先生,前几个月,京中有去了南山村,”
“你们自知是京城中人?”
“那人寻到了您在南山村的住所,却说不上您家人的情况。村长便假意请他喝酒,将人灌醉了问出来的。只是村长再问他受何人所托之时,那人便死也不松口了。只是说您在京城了大财了,那意思,便是让大家都来京城寻您。先生,好像是有人在找您的麻烦,村长便让我来一趟,也好给您提个醒。”
“那人你还记得吗?”
“先生,这是画像。”
“你亲自画的?”
“是,先生,学生只是偶尔画画,没有忘记了学习。”
他可没有忘记了,眼前这位先生曾经有多苦口婆心的教训于他。
尚敬斯展开一看,不认识。
想来,也不是明面上的人,至少也得是哪家不常露面的下人。当即把画像收了下来,
“你既来了京城,有何打算?”
“先生,我想待上两日,便回转府城继续求学。待乡试再开,我想试上一试。”
尚敬斯琢磨了下,
“你先别急着回去,让我考虑下。”
门口宁铁进来,
“老爷,伍尚书府上来信儿,让您过去一趟。”
“备车,我这就过去。”
尚敬斯起身,
“安排他到外院的客房住下,不要怠慢了。”
“是,老爷。”
“你先住下,那边的书房内的书籍,你可以随便看。”
尚敬斯指了一边的书房,那是自家小弟用的,那里放了不少的书。
“多谢先生。”
“我有事情得先出去,你放心在这里住下。”
“是。”
尚敬斯坐着马车走了,直接去了伍尚书府上。
“这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儿,既然当初已经断了亲,你又留下了当初仅存的财产给徐赵氏养老,她断没有再寻上来的理由。”
“岳父,这事儿是都透着蹊跷,你看看,这人认识不?”
尚敬斯拿出那张画像,递给了伍大人。
“不认识,来人,”
伍大人身边的随从走了进来,
“拿去打听下,注意别叫人注意到了,悄悄的。”
“是,老爷。”
“这是南山村村长特意让人送来的,南山村最近也有人去过了,特意的宣扬我在京城如何了,就是让人过来给我捣乱。不想村长没有上套,却套出了来人是京城的。这才让人来京给我送信,还送来了这张画像,就是当时去的那人。”
“想来不是明面上的人,这人是想在暗中给你使绊子。最近,你要注意着些。我这里,也帮你打听着。如果在京城露过面,总会有知道那一日。”
尚敬斯点头称是,也没在伍家用饭,
“然儿还在家中,岳父小婿告辞。”
“也行,回去吧,注意着些,有事情需要帮忙,派个人来说一声。”
“是,小婿谢过岳父。”
伍大人,对这个女婿还是十分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