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姈抬头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雪,雪花飘飘扬扬的从天空洒落下来,天与地之间茫然一片,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了。
虽然大雪在北方很常见,可明姈每当下雪都会去看。
宁芳生活的城市的是个没有雪的地方,明姈回来之后,反而会对雪更加的情有独钟,这也曾经让人奇怪,可大家见多了只以为明姈是特别喜欢而已。
站在廊檐下,明姈慢慢地转着。
“拿着,给你做的,经常在外面跑,别冻到了。”
一阵欣喜的声音,
“云夏,你真好,这个真厚实,软和。”
明姈愣了下,这两个声音她都很熟悉,一个是云夏的,一个是安元的。
明姈的脸色站在那里静听了会,明白了,这俩人是好上了,听意思功夫还不短了。
安嫂恰好外院进来,明姈朝她招手示意她过来,这个事情是不可以原谅的,但是她要如何做是另外一回事情。
明姈示意她不要吱声,让她也听着。
安6氏是地道的古代妇人,吓得脸都青了,直接跪在了地上,不知要如何恳求明姈才行。
“安嫂,你起来,怀着身孕呢。你叫他们到堂屋来,也让大家都过来。”
明姈的脸色一向不会被下人察觉到什么,更何况此时安嫂还不敢看明姈,只是低头应下,转身去叫人。
云夏、安元俩人进来就给明姈跪下了,明姈冷着脸坐在那里一言不。
后面安南、安6氏、宁花从门口进来,站在了一边,大家谁也不敢吱声。
“你们自己说说,如果不是我现你们还要私相授受到何时?”
明姈没有大声斥责,甚至说话的声音比往更加的低沉,可这声音、一字一句都像敲打在了跪着的二人身上,也敲打在了旁边站着的几人心上。
“二姐儿,都是我的错,是我先对云夏起了好感的,是我先勾引她的。”
云夏只剩下哭泣求饶了。
“我是那狠心不讲情理的主子吗?你们做出这等事情,若要传到外面去,别人会如何议论明家家教?你们俩给我到外面廊下跪着去,”
明姈放下了手中的茶碗,出清脆的碰撞声,响在这二人的心头,就像打雷一样。
“你们也都下去吧,此事不可外泄。”
三人答应一声,转身出了堂屋,小心翼翼地离开了,今日的二姐儿可真吓人。
“几个时辰了?”
明姈往外看了眼,宁花在她身后矮了矮身子,
“二姐儿,三个多时辰了,现在都快晚饭了。”
“让他们进来。”
“二姐儿。”
俩人跪在了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
“云夏,你过来。”
云夏跪爬着过去,明姈坐在椅子上,将云夏拉近自己,
“云夏,你跟他到底到了何种程度,有没有……”
明姈低头,眼睛很锐利,似乎要把云夏看穿。
“二姐儿,没有,绝没有,奴婢只是给他做了个护膝,就这一件。”
顶着明姈的眼神,云夏说得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