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造完葡萄酒,明姈又开始在家中专心刺绣,她的那幅山林收获的刺绣还没有绣完。
白天将绣架搬到廊下绣,还可以看着小五、小六在院中玩耍。
日子便这样慢慢地过去,她的这幅绣品快完成时,也到了十月底,院子中也晾晒了大片的蘑菇、野菜、干豆角、干豇豆,还有白色的葫芦条(片)、茄子干。
“安元,明日随我去趟奚安府。”
“是,二姐儿。”
安元应了一声,下去忙活了。
有了两次提亲的教训,明姈这次带了帷帽。
这个只有那些贵族小姐出门时才会带,可也不是所有场合都带,要求并不严格。
像明姈就从来没有戴过,如果不是生了提亲的事情,引起了她的警觉,她还不会想起这个东西来。
“二姐儿,前面就是奚安府了,今日进城的人不多,咱们不用排队。”
外面的安元给明姈说着城门口的情况,明姈嗯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如安元所说,他们顺利地过了城门。
可是过了城门还没走上一刻钟,前方的街道上涌出一群人将道路给拦住了。
“就是这辆车,赶车的小子都没换。”
“你们干啥拦住我们的去路?”
安元从马车上跳下来,回头低声与明姈说话,
“二姐儿,咱们被拦住了。”
没有等到明姈回话,安元只听到身后有人来袭,只得转身应战,不敢离开马车左右。
“还是个会点拳脚的,兄弟们给我打!”
这里生混乱,街道旁的路人纷纷惊叫着闪避,无人上来相帮。
“这是咋啦?”
“咋啦也别问,没看是谁家?小心惹祸。”
人群中有认识的,这一传开哪个也不敢吱声了,只听见街道上打斗的声音传出来。
安元一个不妨,被人从后面踢了一脚,一下扑倒在地。
这下被人围住,你一脚、我一脚的踢了起来,逐渐被踢得远离了马车。
“快跑!”
明姈听得声音,急忙要出车厢,想要驾车逃跑。
“进去吧!”
被一个壮汉闯到马车上,将她一把推进了车厢,马车随之跑动起来,她倒在车厢里再也站不起来。
她也明白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事情,将会有什么后果,脸色唰的一下白了,挣扎着想起身跳车。
即使毁容,也比让事情展下去要好。
明姈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遭遇这种事情,被人抢了。
终于扶着座椅,也稳住了身子,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掀起门帘跌跌撞撞的就往外闯。
壮汉背对着他赶车,没防备这姑娘还能站起来,被明姈抢到另外一边就要跳车。
这要是跳下去,毁容是注定的了,胳膊、腿没准儿都得断掉。
没有任何的犹豫,明姈直接往下跳,旁边的路人看得惊呼。
一道黑影跃过路人的头顶蹿到了马车旁边,伸手一捞将人扶站在路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