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泽长揖行礼,口称,
“小子,见过卞兄。”
“适才令兄长以你为论点论述,你作何想?”
卞明毅上下打量了明泽一眼,眸光上尽是赞同。
虽然年纪不大,也就十来岁,最多不过十一二岁。
站在那里便如一堵山,上可拄天,下可立地。
没有文人的文弱,也没有武人的粗犷,儒雅、英气、力量完美地结合在一个人身上。
“习武之人武器不离身,正如文人书卷不离手是一样的道理。
如果让一个习武之人丢掉武器,便是让他向对手投降,身家性命任由对方落,这也就不能称之为武人了。”
“可我看你应该也是读过书的?”
“长兄说过,习武之人也不能丢掉书卷,那样就成了蛮人。”
这话,让卞明毅好好地看了这地兄弟一眼。
“愿闻高见。”
“习武之人,最重心性。修身养性,当读书知理。”
“家弟刚刚读书,让诸位见笑了。”
客栈后院,
明姈抱起了有些迷糊的小五拍着,
“他睡着了,我送他进去,再来取小六。”
小五、小六月份大了,身子也重了,明姈很少用明芳抱了,一个用力挣扎会抱不牢的。
“嗯,我哄着她。”
明姈安顿好小五出来时,看见小六在明芳的怀里睡着了。
轻轻地小六抱到怀里,送回屋里睡觉。
“芳儿,你也进去歇息下。”
明芳也有些困了,迷糊着走进屋里去午睡。
明姈收了席子也回了屋内,床上的三个弟妹已经睡着。
她自己躺在了另一张床上也迷糊了过去,魂海内叮的一声,让她立马清醒了。
“姐姐,我终于找到合用的了。”
宁芳久违的笑脸出现在了她的魂海内,明姈很迷糊不知宁芳说的是什么。
“姐,你忘记了,我说要给三弟找本能够练的秘笈的,终于让我找到了。
不过,只能是手抄本,累坏我了。我已经放了上去,姐,接收了吧。真是便宜了姐姐,只用些银两就可以了。”
宁芳一副亏了,愤愤不平的模样,
“当初我可是花费了巨资,还送了本书才得到了那本医书。”
“哈——”
这话惹来明姈一阵大笑,
“哼,不理你了。”
宁芳说着不理并没有挂断讯息,而是说出了暖心的关怀的话语,
“姐姐,前段时间你说要逃荒,现今如何了?还缺什么吗?我看你摆了不少的野菜、蘑菇啥的,有几天还有猎物。”
“宁芳,现在我这里好多了。”
“旱灾过去啦?”
宁芳急忙问。
“没有,我与长兄机缘巧合被人指点,离开了干旱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