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寒却认真的回答“你眼睛的虹膜颜色变浅了。”
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顾长欢还真有些吓到了。
赶紧从包包里掏出自己的小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没有问题啊。
这就是她眼睛的颜色，这狗东西，吓得她一哆嗦。
顾长欢赶紧喝了一口果汁压惊，轻哼一声“小叔，你太过分了。”
重活一世，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眼睛了。
拿她的眼睛开玩笑，实在是过分。
“我是认真的，你眼睛的颜色真的变了。”
顾长欢翻了个白眼“你瞅瞅这是不是还是白色的？”
薄慕寒难得好脾气的回答“白色的是巩膜，不一样。”
“都是我身上的东西，还分什么高低贵贱呢。”强词夺理的回了一句。
薄慕寒“……”
*
凌夜离走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有一道视线紧紧的盯着自己。
那眼神让他浑身都不自在，往四周望去，却什么都没有现。
不知为何，他的目光突然望向了坐在席座上的一个小姑娘身上。
他记得，那是兰城顾家的小长欢。
小姑娘刚好也看到了他，正朝着他笑。
不知为何，她瞧着自己的眼神让凌夜离有几分熟悉。
熟悉到，就像是无数次午夜梦回出现在自己梦里的那个人。
那个人……
没有想太多，收回视线，凌夜离继续往前走。
薄慕寒看着顾长欢呆愣在那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好心解释“他是凌氏集团的继承人凌夜离。”
“我知道。”她的声音有几分压抑。
她还记得凌夜离？
刚才的话再次回响在薄慕寒的脑子里，没有经过思考，一句话就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