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濯晨淡淡地看了一眼他,看看我们牵着的手,又抬眼看着我,目光有些阴森刺骨:&ldo;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rdo;……我也觉得不太好笑,不自觉抽出被孟勳握着的手。根据的经典旧情人重逢理论:两个无缘的人会彼此装作不认识,或者两个人默然以对,用欲语还休的悲伤眼神相互凝望,然后装作无所谓地避过视线。不过我们是非典型的。我甜甜地对他笑笑,展开双臂搂着他优美的颈项。&ldo;两年没见,您还是这么年轻!&rdo;拥抱着他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他肌ròu的僵硬,心情不知为何好得心花怒放,顺便又在他双颊轻轻吻了两下,在他耳边用附近的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ldo;我很想你……爸爸!&rdo;感觉到他刚放松的肌ròu骤然一僵,余光瞥见周围人的震惊的注视。我笑意更浓。正打算放开拥着手,看看周围人惊呆到什么程度。他忽然紧紧搂住我的腰,将我霸道地固定在他怀抱里,在我耳边轻声说:&ldo;我也是……&rdo;说完,他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出金碧辉煌的大厅……&ldo;去半岛酒店!&rdo;韩濯晨对司机交代一句,将我推到车里,紧跟着坐进来把我推倒在轿车的后座上,欺身压住我。他的司机还是原来那个,见到我愣了几秒,马上把按了一个按钮,汽车的前后被一块黑幕隔开。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急促的呼吸。韩濯晨捏着我的下颚,强迫我面对他冷酷的脸,声音阴寒入骨:&ldo;我不是告诉过你,别让我再看见你……&rdo;如果是我十八岁时,我一定会很没出息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现在我二十岁,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在他身边长大,被&ldo;爱他&rdo;和&ldo;恨他&rdo;占据全部思想的小女孩儿。我笑着迎上他的视线,有意跟他针锋相对,以发泄我积蓄了两年的不满:&ldo;凭什么你说不见就不见?!我偏要回来,偏要让你看见!你不是恨我吗?我就要天天都让你看见我过的多好!你能把我怎么样?&rdo;&ldo;你说呢?&rdo;他火热的视线扫过我的胸口,我的腰和半搭在车座上的腿……飞驰而过的街灯在他脸上明灭,淡红的光落满他的柔顺的发丝。他被欲望蛊惑的眼神,看得我心口一痛,最原始的渴望从下腹涌动。情欲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它是通往幽冥之狱的路,却风光妖异得让人无法自持。理智一秒钟的脱轨,人就中了那情欲的剧毒,无药可救!他就在我眼前……这不是无痕的梦,醒来后孤枕难眠。今夜的他是真实的,我伸手就可以触摸着他光滑的肌肤,微微抬头就可以吻到柔软的双唇。明知有今夜,没明日,我还是……我甜笑着将手伸到背后拉开晚礼服的拉链,薄薄的黑色礼服顺着柔滑白皙的肌肤滑下来。&ldo;你想要我?随便啊,我无所谓……&rdo;我一颗颗解开他西服的纽扣,轻柔地摸到他腰间,解开他的腰带。&ldo;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也不在乎……&rdo;他捉住我的手按过头顶,压在我身上狠狠地吻上我的唇,唇舌纠缠的同时,我们的身体也在激情地纠缠,勾起彼此强烈的欲念。吻过后,他松开我的手,撩起我的长裙,扯下我里面的丝袜和内裤,接着曲起我的双腿……在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他滚烫而硬挺的欲望毫不迟疑地挺进我的体内……&ldo;啊……唔……&rdo;我呻吟一声,在身体被胀满的一刻,那久违的脆弱与酸楚卷土重来……所有的坚强都在他激烈的抽cha中瓦解。我深情地望着他,一如我的第一次,每一次……两年了,我以为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洒脱,学会了放弃,也学会了宽容!原来那只是因为没有他在我身边!他望着我,迷人的脸上因激情而泛起红晕,连一向幽深的眼底都染着彼岸花一样的绝艳。他附在我耳边,喘了口气,唤着我的名字:&ldo;芊芊……&rdo;&ldo;嗯……&rdo;我含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