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景奋力挣脱了钳制,紧紧把我抱在怀里的一瞬间,我落下了三年来十一岁的时候,我天真的以为:我可以趁韩濯晨不注意,在他背后用刀狠狠地刺向他。就像电视上演得一样,血会染红他的白衬衫,然后他转身指着我,瞪着一双难以置信,死不瞑目的眼在我面前倒下去。一个晴天,我趁王婶不留意,溜到厨房里找尖刀,忽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声。我趴在窗边向外看。只见有个人秃头的男人大摇大摆走进来,身后带着二三十个又高又壮的男人,他们吵吵闹闹的踩着糙坪走进院子。韩濯晨坐在泳池旁的圆桌边纹丝不动地喝着红酒。光头男人在坐在韩濯晨对面坐下来。&ldo;晨哥,好久不见!&rdo;&ldo;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韩先生。&rdo;韩濯晨漠然笑笑:&ldo;你也知道我好多年前就不在道上混了,不习惯别人这么叫我。&rdo;&ldo;你少跟我摆架子。&rdo;光头男人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都要掉出来。&ldo;阿豹是我兄弟,你最好给我个交代。&rdo;&ldo;我最近记性不太好,想不起来谁是阿豹。&rdo;光头男人一把抓起他手边的酒瓶,在桌上砸碎,用尖锐的断口抵着韩濯晨的喉咙:&ldo;少跟我装模作样,你以为这还是六年前?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句晨哥,别以为我是真怕你。&rdo;韩濯晨瞄了一眼酒瓶,无所谓地将身子靠着椅子上,说:&ldo;你不用给我面子。&rdo;&ldo;我知道阿豹的货让你吞了,还通知警察抓他!&rdo;光头男人缓了口气,又将酒瓶顶到他的胸前,阴狠地道:&ldo;我告诉你,只要你把货吐出来,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rdo;他的&ldo;否则&rdo;还没说清楚,韩濯晨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脚下一扫,顺势手一用力将酒瓶送进那人的胸膛。一切发生的有点突然,等跟进来的那一群人反应过来,伸手想衣服里摸的时候,韩濯晨拖着哀号的光头男人挡住身前,指指他们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