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些为了讨好而附和陈铭海的士兵,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甚至刻意与陈铭海保持了距离。
至于陈铭海身边的狐朋狗友,也是满脸尴尬,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的确算是星云特区外城六大城区比较有背景的士兵,但他们还是没有一个人得罪得起实力强劲背景深厚的张燕北。
然而,张燕北也好像要故意恶心陈铭海一般,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带着身边的心腹、部下在离陈铭海不远处的招待桌上就坐了下来。
陈铭海看到这一幕,心里浮起了一抹极为不安、极为不舒服的预感。
跟着,难民集中营的营长点头哈腰的小跑着来到了张燕北的身前,满脸讨好地问道“张军爷,您需要点什么?”
张燕北嘴角微扬,抬起手来,指向了陈铭海说道“他们刚刚点了哪些姑娘陪侍,我全要了。”
此话一出,整个难民集中营的人都忍不住看向了陈铭海。
而难民集中营的营长也看了看陈铭海,顿时面露难色“张军爷,您看这……”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张燕打断了“怎么,陈老,我第一次在你这里想不讲规矩一次,难道你不想给我面子?”
被称作“陈老”的难民集中营营长看着张燕北沉默了良久,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满怀歉意地看了陈铭海一眼,然后吩咐下人,把准备安排给陈铭海的那些姑娘,全部带到张燕北那边陪侍去。
陈铭海气得浑身抖,这种感受莫过于跟永夜时代前,你在酒吧、kTV点了的小姐,被人光明正大抢了。
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陈铭海又怎么能忍受得了。
“张燕北,你他妈的真是欺人太甚!”他红着眼珠子,指着张燕北愤怒地咆哮道。
张燕北抬起头来,看着陈铭海,嘴角充斥着淡淡的讥讽“欺人太甚,你仗着你哥哥作威作福,在难民集中营做着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的时候,可有想过欺人太甚?”
“张燕北,你他妈是不是非要跟我过不去?”陈铭海咬牙切齿、攒紧了拳头问道。
他从来不是一个会反省的人。
更别说如今他因为被张燕北连番羞辱,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时候了。
“是又如何?”张燕北眉头微挑问道。
“好好好,张燕北,风水轮流转,不可能你永远是皇帝,咱们走着瞧。”陈铭海怒不可遏地说了一句,跟着带着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便离去了。
脸蛋子都被人摔在地上了,却又不能拿人家怎么样,再留下去,便是自取其辱。
陈铭海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却也绝对不是一个喜欢自取其辱的傻逼。
“给你努力一辈子,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张燕北看着陈铭海和那几个狐朋狗友离去的背影,脸上满是轻蔑与讥讽。
……
……
来到了难民集中营外面,看着特区那昏黄的灯光,陈铭海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事情过不去。
愤怒填满了他的心房,亦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狐朋狗友,面色阴沉地问道“这件事情,你们真的忍得下去?”
“忍不下去啊,那又能怎么样,张燕北的实力已经是二阶巅峰甚至已经踏入了三阶,更何况他是大统领麾下第一猛将,熊武的弟弟,我们惹不起的。”陈铭海的狐朋狗友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说道。
“哼,自从大统领生死未知,我们星云特区的风仿佛就变了,剑南星被军事调查科带走,现在还没有放出来,大统领派系的人基本上都被控制了起来,就连百夫长子江甚至是外城区跟剑南星亲近、疑似大统领派系的人,全都被小猪带着军事调查科的人管控了起来,如今星云特区的天下,未必还是大统领的天下了,至于熊武作为大统领麾下的第一猛将,固然可怕,但是他现在远在夜潮战场进行收尾工作,不知道何时归来,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陈铭海说着这些,眼里涌现出了因为愤怒、仇恨而激的疯狂。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铭海?”陈铭海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听了这些话,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
“呵呵,我没有听说什么,但我知道星云特区似乎要变天了,大统领生死未卜,熊武不知道还能不能归来,可陈司令还坐镇在军监处,稳如泰山,张燕北没有熊武,我还有陈司令和我哥在,他算什么东西,你们敢不敢跟我干一下子张燕北?”陈铭海满眼邪光。
“干一下子张燕北?”陈铭海的那几个狐朋狗友有些惊愕“铭海兄弟,你有没有搞错,我们哥几个,最强的连个二阶觉醒者都没有,而张燕北极有可能是二阶巅峰,甚至是踏入三阶的实力,这不是拿着鸡蛋去撞石头嘛,怎么干啊?”
“呵呵,我哥从陈司令那,求得一剂药物,能让我在短时间内,拥有三阶觉醒者的实力,我服下药剂后,你们从旁相助,要拿下他张燕北,定然不成问题。”陈铭海说着,眼神怨毒。
陈铭海的狐朋狗友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想了想刚刚陈铭海的那一系列话和张燕北一直以来对他们的羞辱,顿时心里一横,咬了咬牙“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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