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怀里,眼睛仍是水润润的,眼睫挂着晶莹的水珠,看起来十分可怜,软软的声音没什么力气:&ldo;下面疼……&rdo;虞月卓很快意识到她说的是哪里,不禁俊脸一红,但也有些心急,怕自己是不是因为陷入激情妄形中一个不注意伤着了她,赶紧起身去点了灯后,移到c黄边,然后蹲□小心地分开她的双腿察看。这个动作自然又让她哼哼出声,使得他的动作越发的小心了。就着灯光,男人双目如炬地盯着她双腿间的美景,自然很快地心神又被与自己不同的女性的脆弱而神秘的地带吸引了,无论看几次,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怜的娃,从来没有关注过男女之间的不同,更没有机会了解女性的身体奥秘了。)不过在看到那地方不只红肿不堪,甚至还有些破皮,仿佛轻轻按一下就要流血似的艳红,让原来折腾得尽兴的男人难得心虚了,在她不舒服地哼出声时,赶紧小心地揽过她的身体,柔声哄道:&ldo;乖,只是有些破皮,稍会我带你去泡温泉,抹些药很快就会好的。&rdo;眯着眼睛又看了他一眼,确认他是诚心诚意的,阿萌满意地点点头,终于闭上眼睛睡去。这下子,虞月卓终于发现她这一系列的行为原来是因这累惨了而无意识所做的,估计清醒后绝对不会记得,怨不得她会这么大胆地同他抱歉她那里疼呢。无奈又好笑的男人只能重重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直到她闭着眼睛又抗议地娇哼出声后,方起身穿了衣服,然后不要脸的男人用被子裹着睡死了的某人,大摆大摆地开门出去,直接往后院的温泉行去。子夜过后,温泉对夫妻开放,不再区分男女区域,只要有意愿的都可以组队去泡温泉,没有人会阻止你‐‐事实上,现在客栈里除了守夜的店小二,也没有什么人在走动了,是以虞月卓这般大摇大摆地将人抱去泡温泉的情形,也没有人看到。也许男人皆是因性而爱,终于将她占有后,虞月卓心里只觉得一种脉脉的温情及柔软溢满了心房,让他甘之如饴地为她做任何事情。那一刻,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何小时候总是调皮地欺负她,并不是因为他天性恶劣地喜欢欺负她,也不是因为她看起来娇弱纤细惹人欺负,而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不允许她总是发呆而忽略了自己罢。原来他这么早就爱上她了。被爱情弄得感性不已的男人很用心地伺候累极睡去的少女,泡了温泉后,给她清洗了身子后,又抱着她回客房歇息。原本凌乱的客房已经被人收拾干净,脏乱的c黄单与被子也换了一套。虞月卓满意地将怀里睡得不省人事的人放到c黄里,去拿了消瘀止血的膏药过来,小心地为她红肿的地方擦试。这其间,她一直未醒,甚至在他经不住诱惑做得过份了时,只会哼两声抗议,那软绵绵的声音,哼着他心里越发的没了脾气。等做完一切,虞月卓却并不觉得累了,毕竟以往行兵打仗时,几天不睡都是常事,只要打座一下很快便会精神熠熠,不过看她睡得这般香甜,让他忍不住想搂着她,一起进入梦乡。他小时候,在父亲去逝时,人生正处于低落时期,她来到他身边,不理会他恶劣的态度,坐在他身边自个找话题同他聊天,当时便听她自言自语地说过什么人生最幸福的四件事:一是睡在自家的c黄上,二是吃父母做的饭菜,三是听爱人说的情话,四是跟孩子玩着游戏。那时她小小年纪,却老气横秋地劝慰了他很多话,虽然他沉浸在悲痛中,但却将她的话都劳劳记着。似乎只要是她说的话,他都会记得很清楚,没有一刻忘记。即便他们十年未见,他却总会在清闲的时候,一遍一遍地回想着她所说过的话。而现在,却觉得,同爱人一起相依偎着入睡,是一件幸福的事情。&ldo;阿萌,晚安。&rdo;他在她温暖的额上印下一吻,暗哑的声音轻轻地说。这一觉,阿萌睡到午时才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搂在怀里,抬头便见到男人一只手撑着脸颊,用一种十分温情的眼神凝视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脸红,又有些尴尬,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不过,已经回复清醒的脑袋很快被男人过份温情的目光弄得有些毛骨悚然,竟然吓得直接跳起身,差点跌到了c黄下,还是虞月卓眼明手快地拉住她。可是这般折腾,很快让她意识到身体的不适,简直像是被车辗过,零件都要散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