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规矩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覆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揉捏,昏昏沉沉之际,她也懒得搭理他。&ldo;欺负二弟很好玩么?&rdo;他凑到她耳边沙哑地问道。&ldo;嗯,好玩,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很好笑。&rdo;她直言不讳。项清春失笑,在她柔软的耳坠咬了下,说道:&ldo;别将他惹得太过了,当心他报复你。&rdo;当然,项清明若是敢报复,估计得先过五关斩六将才行。温彦平撸高袖子,作了一个&ldo;我很厉害&rdo;的动作,笑嘻嘻地说:&ldo;不怕,他敢报复,我再揍他!他一直打不过我!&rdo;伸出来的手被人咬了,温彦平赶紧缩回被窝里。项清春这会儿没再跟她叽叽歪歪,直接扒光了某人,覆了上去。很快地,被压的人翻身而起,反压在他身上,温彦平怒目而视:&ldo;你又压我!&rdo;生气的眉眼却添了几分妩媚的春-情,不仅没威胁力,反而让他心猿意马,声线越发的柔哑,轻声道:&ldo;好吧,你来压。&rdo;对他的识相很满意的小姑娘俯下-身,开始在他胸膛上乱亲乱舔起来,等就着骑坐在姿势结合在一起后,这才反应过来她又被忽悠了,就算是她在上面压他,可是辛苦的还是她,要承受的还是她!&ldo;我不干了……&rdo;项清春哪里由得她逃跑,扶住她的腰再次翻身将她压下,也因这突然的动作,使得下面结合得更深,那种深度让她惊骇地倒抽了口气,骤然失声,最后只剩下各种暧昧的喘息声。而那柄从来不离身的短剑,此时大咧咧地躺在c黄下那堆衣服中,看起来十分可怜。就着屋内的灯火,男人的目光从她迷离的脸庞移到地上的短剑上,然后压下-身,柔柔地在她心口上烙下一吻,仿佛以一吻抚去她所有的惊惧害怕,包容她所有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希望自己出现在她年幼最无助的时刻,在那刀光剑影中,为她捂住双眼,还她半世单纯无瑕。窗外寒风呼啸,夜半又下起了鹅毛大雪。早上起c黄的时候,窗外的世界已经变成一片银装素裹,温彦平揉了揉有些酸楚的腰肢,最后还是抵不住童心,跳下c黄趿了鞋跑出去玩雪了。绯衣和迎荷等人大惊失色,忙拿手炉的拿手炉,拿披风的拿披风,追着出去。项清春眉眼含情,穿着单衣倚在c黄头,听着窗外欢快的笑声,神色温柔似水。很快地,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回来了,一回来就往c黄上跳,扑到他怀里。项清春感觉像是抱了坨冰块,可是这个冰块还十分恶劣地往他怀里埋,也不知是企图抢夺他的体温还是单纯地想要取暖。项清春接过丫环递来的暖炉塞到被窝里,让她们退出内室后,捏了捏她的鼻子,亲昵笑道:&ldo;哪有人一大早地就跑去玩雪的?也不怕冻坏了?&rdo;她将脸搁在他胸口,贴着他精致漂亮的蝴蝶骨,软绵绵地说:&ldo;不知怎么地,今天一早心情很好,看到外面都是雪,心情更好了。&rdo;&ldo;为什么?&rdo;&ldo;嗯……&rdo;她突然有些羞涩起来,让他有些惊奇,似乎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心脏鼓动着,连自己都未发现,那一刻已经摒住了呼吸,定定地看着她。&ldo;大概是因为……一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你了吧。&rdo;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然后慌忙补充道:&ldo;哎呀,你别乱想啊,你的脸那么美,任谁能在一睁眼睛就看到,都会觉得心情很好的。&rdo;项清春咬牙:&ldo;当然,我没有乱想……&rdo;既然没乱想,做什么这般凶残地看着她?狐狸精越来越不淡定了!__……过年正是走亲访戚的时候,也是臣子之间光明正大联络感情的时候,不用担心被扣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罪名。项清春也陪妻子去给恩师兼岳父拜年,这时如翠姑娘已经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温彦平见状,围着孕妇转了几圈,问道:&ldo;娘,你这肚子有些大,到底有几个啊?&rdo;阿雪忙比出两根手指头:&ldo;两个!&rdo;贵贵笑眯眯地说:&ldo;四哥哥说,可能只有一个~~&rdo;长长手负于身后,颇有名士淡定风彩,淡然道:&ldo;这得问大夫。&rdo;&ldo;那你们希望几个?&rdo;温彦平笑眯眯地问三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