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方辰冷笑一声。
正准备开口说什么。
“我来呢，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李长生朝着方辰笑了笑。
随后，右手朝旁边的虚空一抓。
下一刻。
在方辰瞬间张大的瞳孔中。
“嗤！”
方辰的面前，出现元存海将长刀从杨怀安身上抽出的画面。
“他成了你那边的人，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了？”
“甚至他向你通风报信，不过是我允许的罢了。”
李长生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
“袁采荷那个蠢货又怎么会知道，甚至元存海死在她手上，也不过我安排的。”
“她到临死前才想到她是我丢出去的死棋，啧啧，真是可悲啊。”
李长生摇了摇头。
说到最后，李长生啧啧地感叹了一句。
“元存海不死，我怎么复制他的身躯呢？”
“元存海不死，你的警惕心怎么会从杨怀安身上移开呢？”
李长生看着咬牙切齿的方辰，淡淡开口。
下一刻。
画面中，在杨怀安看着元存海，一脸惊愕的目光中。
“嗤！”
元存海挥动兵刃，再次刺进杨怀安的胸膛。
“师兄弟相残啊……多么美妙……”
“背叛我的人，就要一辈子活在噩梦里。”
李长生直视着方辰，淡淡开口。
话语落下。
“嗤！”
元存海又一次将刀刃捅进杨怀安的胸膛。
“我知道你必定给了杨怀安保命底牌。”
“但是能够支撑多久呢？”
李长生很是友善地笑了笑。
接着，李长生顿了顿。
“你打穿了一切，将徐福和奥丁击杀了。”
“你以为你战到最后了，结果你现连你哪位尊敬的老者你都保护不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愤怒？”
李长生的目光幽幽地看着方辰。
“所以你战到最后，所谓的究竟是什么呢？”
“你打穿了一切，但你回过头却现你连你最在意的人都保护不了，你为了什么？”
“不要用那种仇视的目光看着我，我是在帮你。”
“天使，都是从地狱中诞生的。”
“勇士只有沾满世人的鲜血，才会成为屠龙者。”
“你身上不是还携带着那个风林火山大阵么？你说你不屑，为何还留着？”
“你真觉得每天在和深渊对视的过程中，你自己不会变成深渊？”
李长生一字一句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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