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而已。
“砰！”
那只天地元气汇聚而成的大手，瞬间爆开。
“不！这不可能！”
“神界的灵气在慢慢消散？”
奥丁的脸上满是骇然。
随即，不信邪的奥丁想要再次尝试。
下一秒。
“不……这不可能……”
“神界的灵气呢？”
奥丁看着刚刚凝聚起来，就瞬间崩碎开来的大手，一脸不可置信。
紧接着。
奥丁目光看向周围，一粒粒膨胀起来，吞噬一片片土地的癌细胞。
奥丁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
奥丁觉得，他作为一个神界之主，也算是见多识广。
他什么东西没见过？
但眼前这个，他还真的没见过……
几个呼吸一转而过。
随着癌细胞填满了神界接近一半的区域。
“不！我们其实可以商量！”
“我可以不与你为敌，我可以和你合作！”
奥丁看着一动不动的方辰，急促开口。
话语中，目光中，满是卑微和乞求。
只是，听到这话，方辰只是撇了撇嘴，一副根本不为其所动的模样。
“不！你要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
“其实我早就想杀死李长生了！我刚刚只是试探你的实力够不够格……”
见方辰不理会自己，奥丁的语气更加急促。
身躯破碎，融为神界天地的奥丁，更加能够感觉得到整个神界的天地元气都在急剧衰竭。
奥丁可以推测，再有几分钟的时间，偌大的神界便会直接破碎。
神界破碎，那没有了源源不竭的神界灵气，奥丁所谓的不死，还怎么来？
肉身已经粉碎了，实力十不存一的奥丁，还是方辰的对手吗？
只是。
“啵！啵！”
在奥丁越绝望的目光中，无处不在的癌细胞在不断疯涨。
而方辰也只是一脸淡漠地看着奥丁。
那完全不含一丝感情的眼眸，看得奥丁都有种下意识的悚然。
下一刻。
随着癌细胞不断膨胀扩大。
整个神界，四分之三的区域全部被癌细胞吞噬殆尽。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我可以充当你的手下，我可以卧底在李长生身边……”
“不不不，这个神界之主，你来当最适合。”
奥丁的脸色来回变幻。
急促地朝方辰开口，语气也越卑微。
说到最后，奥丁甚至直接尊敬地称呼方辰，语气满是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