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周围的虚空涟漪散去。
方辰一脸复杂地看着袁采荷。
“你想知道的。”
“都在这里了。”
袁采荷很是平静地开口。
听到这话，方辰叹了一下。
他是真的没想到，长生殿就是李长生建造的。
长生殿，李长生。
明显的一个点，但是却存在了这么久，无人能够记起。
而且长生殿的建立到现在。
目光复杂地看了袁采荷一眼。
“你后悔么？”
方辰淡淡开口。
听到这话，袁采荷愣了一下。
“后悔，有用吗？”
随即，袁采荷自嘲笑了笑。
人世间，一世光阴，却又有几许人儿，可以相伴终老，一生不变？
或许，在自己当年做出选择的时候。
就注定自己现在要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了吧？
只是，拥有的时候不珍惜。
破碎的杯子，自己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也是，没什么用。”
方辰叹了口气。
“你真的不知道李长生当初看到了什么吗？”
随着方辰手上凝聚出一道光团。
方辰看着袁采荷，很是认真地开口。
“不知道。”
“李长生一直不愿跟我们说。”
“我只知道，李长生在前段时间回到长生殿后，先是将阴儒悔击杀，随后击杀了几位师兄。”
“甚至，我现在觉得，或许我和林破命也只是李长生丢出去的棋子。”
“他已经彻底变了。”
袁采荷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方辰的眼睛一眯。
“那你是怎么做到以傀儡身份潜伏在杨怀安身边的？”
方辰不解地看向袁采荷。
“李长生当年为了拉拢我，给了我一块陨石。”
“李长生说这是不存在于蓝星的材料。”
“使用这个材料炼制成傀儡，可以蒙蔽掉所有人的感知。”
“我猜测过，这可能就跟李长生最后看到的那个场景有关。”
袁采荷一字一句地开口。
所以，病毒原体当时惧怕的气息就是这么来的？
袁采荷得到的，难不成是那个操控蓝星的幕后黑手给出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