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奶奶在一边听见,开心得哈哈大笑:&ldo;哈哈,爸爸说不赢儿子了吧?谁叫你欺负我们宝宝,说我们是动物呢?我宝宝好聪明,就说我是你儿子,看你还说不说我是动物!&rdo;老爸狡辩说:&ldo;人也是动物嘛,是高级动物。&rdo;黄考官宽宏大量地说:&ldo;爸爸,你猜不出来吧?我告诉你,是马马!&rdo;然后儿子就现身说法,学着马马的样子,一边上坡,一边点头,十分形象。老爸又积极主动地猜:&ldo;我知道&lso;洗脸不梳头&rso;是什么。&rdo;&ldo;说!&rdo;&ldo;是妹妹。她就是洗脸不梳头。&rdo;&ldo;妹妹梳头了!她还扎辫辫了!&rdo;老爸一看,果不其然,妹妹扎着一个&ldo;冲天炮&rdo;,露出高高的额头,可爱极了。老爸问:&ldo;妹妹,你今天扎辫辫了?好漂亮哦。&rdo;妹妹歪着头,伸手摸一摸头上的辫辫,绽开一个得意的微笑。哥哥见老爸的注意力转到妹妹那去了,马上拉扯老爸的衣服:&ldo;爸爸,我告诉你,是猫猫。&rdo;&ldo;是猫猫?我不相信,猫猫才不洗脸呢。&rdo;&ldo;就洗!&rdo;儿子伸出一只手,弯着指头,作猫爪子状,然后在自己脸上抹来抹去,&ldo;猫猫这样洗的。&rdo;&ldo;好,是猫猫,是猫猫。那&lso;下坡滑似油&rso;呢?是不是你呀?你坐滑梯呀,嗖一下就滑到底了,那不是&lso;滑似油&rso;吗?&rdo;&ldo;不是我,我又不是蛇呢。&rdo;考官泄密了,老爸急忙捡个便宜:&ldo;我知道了,&lso;下坡滑似油&rso;是蛇!&rdo;儿子对太奶奶送个惊异的眼神,仿佛在说:&ldo;爸爸这个憨包子怎么还猜出来一个?&rdo;太奶奶提示说:&ldo;还有一个没猜出来呢,你看爸爸猜不猜得出&lso;走路不要伴&rso;是什么?&rdo;&ldo;爸爸,是什么呀?&rdo;&ldo;你说&lso;走路不要伴&rso;啊?我知道,就是爸爸,爸爸走路就不要伴,一个人就敢走。&rdo;&ldo;不是你。&rdo;&ldo;不是我是谁?难道是你吗?你可不敢一个人走路哦。&rdo;儿子不否认这个事实,但也不承认老爸是黄大胆,说:&ldo;是老虎!&rdo;老爸发出胜利的欢呼:&ldo;爸爸就是老虎啊!你不知道吗?&rdo;于是黄考官向太奶奶核实老爸究竟是不是老虎去了。现在黄米已经进步到用字谜考人了,他不是那种昏庸的考官‐‐自己都不知道,还考别人。他在考人之前,自己是一定要搞明白谜底的,因为他知道他的那些考生都是些调皮佬,会提种种问题来刁难他,考官可不能被考生问倒,所以他总是事先就把谜底谜面全都搞清楚,做到胸有成竹。骑马拉鸭我们一家老小都爱唱歌,但大多属&ldo;门旮旯的簸箕‐‐背着簸&rdo;,上不得大台面的。有史以来,家里唱歌方面上了最大台面的就是爷爷,曾经上过k市医疗系统的大台面,但也就只在本系统唱唱而已,叫他到市工人文化宫去唱,他就怯场了,打死也不肯去。奶奶太奶奶的嗓子都比较细,很清亮,但不宏亮,有些高音唱不上去,那就更是不肯上台面了,顶多就是拉个手风琴给人家伴奏,自己从来没在大台上亮过歌喉。有其父母必有其子女,老黄自然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人,只敢在熟人聚会的卡拉ok间唱唱,主要是因为有伴奏音乐,还有昏暗的灯光,多遮丑啊!老黄躲在震天响的伴奏音乐里一顿胡唱,在鬼火一样的灯光下,人家也看不出老黄是否把脸给憋红了。艾米那就更不用说了,躲在卡拉ok伴奏里都不肯唱。到华人朋友家去玩,事先就给老黄约法三章:&ldo;待会别逼着我唱卡拉ok啊,你要逼我,我就裸奔。&rdo;有一次艾米发了歌瘾,一个人躲在卧室里,用网友&ldo;11a&rdo;教的方法对着电脑又录又唱《我不想说》,折腾了几个小时,总算大功告成,老黄觉得挺不错的,但艾米终没勇气放到网上去。黄米同学从小就怕丑,你正儿八经教他唱歌,他是一定不好意思跟着唱的,但如果你唱的次数多了,他也能学到不少,没人注意的时候,他会一个人嗯嗯啦啦地唱个不停。有段时间,他迷上了积木,经常是一边码积木,一边唱歌:&ldo;wuvyou(loveyou)‐‐,wuvyou‐‐,en‐en‐en‐en,wuvyou‐‐&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