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哥,我都想起来了,这回进京,我与追魂本是带队半路要结囚车的,结果……”
于保家也不瞒着,忙就把自己知道的,以及心里猜测的内情说给了兄长妹妹听。
大家听到这些话,于保家跟于苏还沉浸在仇恨与气愤中,边上激动的苏公公,还有一只插不上嘴,只能默不吭声装木头的宋兴林震惊了。
宋兴林:“也就是说,对阿爷阿奶,岳父岳母出手的幕后黑手,还不止是那狗屁周刺史?”
不等于保家点头,边上,苏公公呵呵的冷笑出声。
“好呀,杂家就说呢,一区区刺史,一个不得宠的郡主郡马,竟然敢做出这么悖逆朝廷的事来,感情这幕后还有黑手呀!难怪的敢朝金矿下手,胃口这么大!啧啧啧……誉亲王?”,苏公公抵着舌尖,笑的越邪肆,“呵,好一个闲散不问世事的誉亲王啊,真好!”
瞧着自家舅舅鬼畜模样,于苏担忧,“舅舅,事情涉及亲王,陛下跟朝廷会一查到底吗?”
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都是扯。
以前他们以为,自己的仇家顶了天就只是岳州刺史,一个不受宠的外嫁女郡主家眷罢了,真要涉及朝廷利益,于苏毫不怀疑当今与朝廷会徇私。
可一涉及亲王,事关皇家脸面,若是皇帝还在乎这什么誉亲王,或者这人背后还有能耐势力的话……
于苏的心跟着往下沉。
苏公公看到于苏的神情,自然知道自家外甥女的担忧,想到当今对宗室的态度,他意有所指。
“宝啊,当今已经年迈,而下头几位皇子却……当今苦于后继无人,若是这时候还有兄弟跳出来闹妖,你觉得,陛下能忍?只要有实证,只要时机合适,陛下巴不得有些人快点消失。”
话是这么说,可是,“可是舅舅,实证又岂是那么好得的?”
说起这个,想到誉亲王府,苏公公也叹气,“是啊,人家可是朝廷内有口皆碑的闲王,实证又岂是那么好得的……”,事情还真有些棘手啊!
就在舅甥均一脸深思之时,榻上的于保家突然开口。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若可以,我亲自去一趟誉亲王府,那里我去过不止一次,我熟!若是趁着誉亲王忙着捞周狗贼的事情焦头烂耳之际,我偷偷潜进去,我有五分的把握能找到证据,最起码周狗贼跟誉亲王暗中勾连的证据我能得手。”
这个好,听的大家眼睛瞬间就亮了。
不过想到于保家的伤势,所有人又齐齐摇头。
最后还是于苏拍板,“二哥你不能去,你还有伤绝不能动,这种小事,放着我来。”
“不行,不可以!”
于苏大包大揽的一出口,立即遭到在场所有人的反对。
于苏无语,去的心却越坚定,“舅舅,大哥,二哥,小哥哥,你们放心吧,我不打无准备的仗的,我……”
“有准备也不行!”
众人再否。
见大家还是一脸坚决,没法子,于苏使出杀手锏。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去,你们不让我去,我就自己一个人偷偷去,我这么大个人了,舅舅,大哥,二哥,还有小哥哥,你们难不成还能把我时时刻刻捆起来不成?再说了,我的本事,大哥,二哥,你们难道还不知道么?”
看着连连朝着自己眨眼睛的妹妹,于保宗兄弟二人莫名想到当日刺杀之时,妹妹闹出的幺蛾子。
当时震惊的无以复加的他们就想问来着,结果一个重伤晕倒,一个牵挂弟弟,兄弟二人一直也没时间问,如今小妹不打自招,于保宗纠结又心累。
可放她去?
于保宗还是坚定摇头,“有能耐也不行!”
“哥!”
于苏气的跺脚,眼看着气氛僵持住了,边上心疼自家媳妇的妻奴宋兴林忙就跳了出来。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争了,我看这样,二哥在家养伤,舅舅帮忙照看,至于找证据的事情,不如大哥跟我一起陪着鱼儿去走一趟?”
于保宗狠狠瞪了主动冒头的宋兴林一眼就要拒绝,看到自家堂客投来求助的眼神,宋兴林头皮一麻,不得已,忙上前一步暗暗拉过大舅兄赶紧劝慰。
“大哥,你若是真不应,鱼儿自己偷偷跑去岂不是更危险?依我看,不如眼下咱们先应着,到时候……”
“到时候什么?还有,你是何人?”
于保宗听着妹婿的建议还没话,边上武功高深,听清楚了他们咬耳朵的于保家立刻就出声了,神情还有些严肃。
宋兴林就……特么的,他就说舅兄什么的,是这天底下最难缠的存在!
宋兴林脑门大,内心苦逼,可脑门再大,内心再苦,有些事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啊!
那话怎么说来着?哦,叫做大舅兄二舅兄都是你舅兄啊!
他身为妹婿的,生来就是要被舅兄拿捏的,除了敬着,供着,还能咋办?啊你说,还能咋办?
宋兴林特别苦逼的无奈一笑,恭敬无比的弯腰拱手,回身朝着床上神色肃穆的二舅兄见礼。
“在下宋兴林,乃是鱼儿的夫君,兴林见过二舅兄,二舅兄安好。”
见对方神色不好要恼,更是要不认自己的模样,宋兴林多精乖啊,大舅兄活生生的例子在前呢,于是乎某人神来一,忙把身边的苏公公扯过来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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