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之前顺路去买的。”
顺路？
但她和沈星然家附近，并没有这家奶茶店啊。
鹿柠知道沈星然是不想让自己太为难，才这么说的。
她将那杯自己因为觉得猎奇，而分享到群里的“薯片黄瓜柠檬芋泥麻薯奶茶”拿在手里，认真道谢：“谢谢。”
沈星然猫猫摇尾巴，开心地翘起嘴角：“不客气。”
在去《练习生1oo%》现场的路上，沈星然告诉鹿柠，他的专辑在筹备中。
“是……你给我听的那吗？”
回想起那几乎可以用“缠绵悱恻”来形容的后半段钢琴曲，鹿柠不自觉地握住了自己的尾。
“那不出。”沈星然笑起来。
“那，我只给你一个人听。”
明明是沈星然自己说的，但话音落下后，他自己却不好意思起来。
将手握成按下车载屏幕上的播放器，顿时，潺潺的钢琴声像是雾气一样，荡漾在车内。
重生前，沈星然那寥寥二十歌，鹿柠翻来覆去地早已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
所以，只刚听了几个音符，就立即知道，这是沈星然刚刚说的曲。
一样的好听，一样的风格。
柔和，坚韧，优雅。
……她还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再听到沈星然的作品了。
一时间，鹿柠百感交集。
她低下头偷偷抹了下眼睛，没想到，这小小的动作也被沈星然捕捉到了。
“以后，”
沈星然递给鹿柠一张纸巾，温柔的声音：“我还会写更多的歌的。”
鹿柠用力地点了点头。
*
等到了快到现场的时候，沈星然把车停在路边，去市买了一瓶冰水。
简单冰镇了一下有些红的眼睛后，沈星然这才驱车继续赶往现场。
等到了之后，鹿柠远远地看到，原来除了自己和沈星然外，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看到两人是一起来的，千夏和严霄嘴角露出了姨母笑。
韩春日扬了扬眉，又回头看了看千夏和严霄的反应后，明白过来，猫猫唇玩味地高高扬起；
安东尼左看右看，不知道大家为什么突然停下了聊天，且笑得怪怪的，一脸茫然；
许嘉乐眼神闪烁了几下后，下意识扭过头去，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他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对鹿柠招了招手：“姐姐来啦。”
现在舞台还没开始放人，前来观赛的观众们都正在外面排队。
观众们前一秒还在百无聊赖地玩手机，下一秒，一抬头，就看见了好些明星聚在一起，全都是微博上经常出现，电视综艺里经常露脸的熟面孔。
一瞬间，尖叫声一波接一波。
人群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