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忆敏叹了口气,是啊,这些事与她何干,她cao这些心做什么?一夜,只是学着吹笛,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临沂天色渐明,柳炎君将写在纸上的笛曲交给司马忆敏,说:&ldo;朕教过你的你可记得?&rdo;司马忆敏点了点头,用手语说:记得。柳炎君点点头,微微有些疲惫的说:&ldo;好吧,回去练习吧,朕要你在三日内学会这首笛曲。&rdo;司马忆敏想了想,勉强的点了点头,其实,那纸上的曲子她是知道的,就是她和柳炎君无名喝了一口酒,看着对面的柳炎君,轻声说:&ldo;皇上,您真的认为这世上还有和司马姑娘一般的人吗?&rdo;柳炎君望着望月楼外熙熙攘攘的人流,难得离开皇宫,难得不用穿着锦服,难得可以放下让人心烦的朝政,在这儿,与无名喝一杯,心情有些懒散和放松,还有一丝隐约的起伏。&ldo;朕只是,很喜欢这个奴婢身上与小敏相似的一些气质。&rdo;他笑了笑,平静的声音中却有着心中诉不出的哀伤,&ldo;能够再看到这些近似的气质,朕就已经很满足。&rdo;&ldo;申莫言对宝儿的迷恋也不过是因为宝儿和司马姑娘相似的容颜,而您,竟然只因为一个奴婢身上与司马姑娘小小的类似就这样满足,如果司马姑娘还活着,哪怕她现在在九泉之下,也当是满足的了。&rdo;无名叹了口气,有些怅然,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杯子。皇上和申莫言,正大光明的喜欢着司马姑娘,他们可以完全不用掩饰的喜欢和追忆,他不可以,他对司马忆敏的爱慕是隐藏的,纵然他现在已经是乌蒙国的相国大人,已经有了足够尊贵的身份,可他仍然觉得,他在司马忆敏面前,不过是一个小小尘埃。&ldo;无名,朕累了,想要离开了,如今,你可以准备一下,接替朕的位置,这是之前朕答应过你父亲的。&rdo;柳炎君平静的说,放下手中的酒杯,收回看着窗外的目光,认真的盯着无名。无名愣了愣,叹了口气,说:&ldo;这皇位,为臣真是不愿意去坐。&rdo;柳炎君微微一笑,温和的说:&ldo;若是雅丽听到你这样讲,该是如何的伤心,你是她的希望,她养育了你二十多年,不惜背着骂名,不惜和锐王爷反目,不惜那样背叛她心中一直爱慕的男人,为得只是可以给你一个富贵荣华的未来。为着她的辛苦,和你父亲用性命换来的一切,你也得试着勉强自己。&rdo;无名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说:&ldo;为臣还是喜欢以前在醉花楼的日子,什么也不用想,只醉卧在温柔乡,做一个他人眼中的平凡之人,却过着最轻松自在的日子,如今,虽然荣华富贵样样都有,却是无趣无聊的很。皇上,您做得好好的,何不如继续为帝。反正只要乌蒙国是繁荣昌盛的,谁做王真的不重要,而且,若论起身份,您比为臣更有资本,您是七王爷的亲生子,当年为臣的父亲是靠着那个罪臣才从您父亲手中夺了皇位‐‐&rdo;柳炎君淡淡一笑,平静的说:&ldo;事过境迁,后人说前人对错,其实也是多余,之前的事对或者错,与我们何干?就像以前小敏所说,有时候,放下仇恨不过是原谅了自己。再说,朕也想腾出身子来去好好的寻找小敏,朕总是抱着一丝幻想,这是朕活下来的力量,只要朕活着一天,朕就要找下去,直到朕闭上眼,才安心,朕答应过小敏,要走也一定要走在她后面,所以,朕一定要找,找到朕不得不闭上眼睛离开尘世,才会相信,朕确实是走在小敏儿的后面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