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清看了一眼池小珉,轻声说:&ldo;小珉,这样的话,小晚会很为难的,尤其是你是要她有意的去接近这个人,司马不是简单的人,他一定可以看出来小晚的刻意。&rdo;&ldo;好了,&rdo;欧阳瑞祥突然说,&ldo;就按小珉的意思去做,我们并不是要小晚和那个司马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希望她刻意接近他,获得他的好感,通过他的嘴知道些这个朝代的事情。小珉绝对不是在乱猜,我也觉得,那个司马,一定和这个朝代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的气质和这儿发现的物品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就是让人不敢亵渎的贵族之气。他就像是个王者,这绝非是一朝一夕形成的。&rdo;池小晚觉得头疼,好像呼吸不通畅,她看着大家认为的她发现灯笼的地方,那儿只有一个坏掉的灯,根本没有什么灯笼的痕迹,她是不是眼花了?她轻轻摇了摇头,不想再理会这儿的事情,转身继续向上走,一下子撞在一个人身上,确切的讲,是和某个人几乎面对面,她脱口说:&ldo;对不起--&rdo;然后是瞬间的呆愣,那人的目光充满了仇恨和冷漠,冷冷的盯着她,或者说,是盯着她的前方,穿着一件黑色的类似披风类的东西。甚至看不清是男是女。池小珉不是说这儿没有别的工人吗?这儿也不可能随便进来外人的?不还是有人可以进来吗?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瞬间的涌了上来,让她整个人如同坠在冰中。那人的目光似乎就可以杀死人,是绝望和悲愤,是可以舍却性命的仇恨,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这人所盯视的人早就死掉了!欧阳清心中不开心,让池小珉去接近那个什么司马,让他心头有种莫名的恐惧和担心,那么优秀的家伙,只要愿意,吸引如小晚般的年轻单纯的女子实在是太容易,不是不相信池小晚,而是不能相信自己可以胜过那个什么司马。他只想快点带小晚离开,不再接自己父亲的话,对池小晚说:&ldo;小晚,我先送你去--小晚,你怎么了?&rdo;池小晚被欧阳清轻轻推了一下,一愣,无意识的看向欧阳清,有些茫然的指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陌生人,问:&ldo;什么事?你们不是说没有工人吗?怎么这个人会在这儿?&rdo;欧阳清一愣,看了一下池小晚的面前,只有冷冷的空气,没有什么人呀?!他伸手向前推了推,只有空气,冷冷的空气,小晚是怎么了?不会是又出现上次的幻觉了吧?池小晚愣了愣,看着自己的前面,是啊,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微皱起眉头,想了想,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出现幻觉了?她轻轻伸手触摸前面,真的,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只有空气。&ldo;小晚。&rdo;池小珉盯着自己的妹妹,他开始和欧阳瑞祥一样怀疑,池小晚真的有可能吃通灵的人,从小,他就没听池小晚刻意说过谎话,她从小就是一个单纯安静的女孩子,有时候甚至是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她刚刚应该不是说谎,&ldo;你刚刚看到了什么?&rdo;&ldo;一个人。&rdo;池小晚扭头看着自己的哥哥,眼中有着浓的化不开的悲哀和不舍,那眼神如同清澈的潭水,让人一望,可以陷进去,这,不是单纯可爱的池小晚的眼神,但是,放在她脸上,确实如此的和谐和美丽,&ldo;一个穿着好像披风一样服装的人,看不清男女,好像在向某个方向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人的注意力就在红烛的位置。&rdo;&ldo;谢谢,太好了。&rdo;欧阳瑞祥开心的说,&ldo;我猜的不错,这儿一定是发生过一场悲剧,虽然不知道这个朝代是如何消失的,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在这个朝代消失的同时,这儿发生了一场与婚礼有关的悲剧,看红烛燃烧的程度,应该是婚礼还没有结束,也就是说,应该是新人们刚刚开始单独相处的时候--&rdo;池小晚突然再次觉得胸口隐隐做疼,好像整个人陷在池水中,想要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整个人几乎是窒息的。&ldo;哥哥,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rdo;池小晚的声音听来有些恍惚,手捂在胸口的位置,脸色突然变得苍白。&ldo;小晚,小晚,怎么了?--&rdo;池小珉吓了一跳,他是希望可以看到池小晚可以看到一些与这个朝代有关的情景,但是,每每这个样子,他还真是害怕,抢前一步扶住就要昏倒的池小晚,只觉得她手脚冰冷,&ldo;你怎么了?不要吓唬我!--欧阳导师,我妹妹她怎么了?不会有事吧?我们要不要立刻带她上去?--&rdo;